碎银手串上穿了三颗玉珠,还坠了个半块指甲盖大小的牌子,上面写着两个字,喜乐。
戴上手串,沈欢言裹着浴袍打算找身舒服的衣服出门,可打开衣柜却傻了眼。
自己放在衣柜里的衣服没剩下几件。
她皱了皱眉,随即想到一种可能性。
下一秒就有人打电话进来。
“沈欢言。”
连许乘都知道省掉姓氏喊人会更显得亲密,可作为母亲的施华却全然不在乎这种亲密,连名带姓地喊了她很多年。
“你现在在哪里?”
沈欢言沉默了两秒,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我衣柜里的东西是不是被你收走了?”
“是。”那头承认得很快:“催了你两天,你以为一直拖着就由着你了?”
“还有你那房子我也退租了,明天下午前收拾完东西住过去,不然你这舞就别想再跳下去。”
果然是亲妈,连威胁都往人最软的地方戳。
挂了电话后沈欢言长叹了口气,一时间也没了要出门的心思。
她打开微信打算跟大家说一声,却看到许乘的消息说他打算过来接她。
沈欢言和许乘是在大二新年晚会认识的,从那时开始许乘便表达了要追她的意思,明里暗里做了许多。
沈欢言拒绝未果,好在他也收敛了些。
这种事上沈欢言不愿与他多做拉扯,她赶紧换了身衣服出门,并发消息给许乘说自己已经在路上了。
酒吧名叫“酌午”,沈欢言到的时候驻唱正在秀自己的高音,高亢的男声在觥筹中嘶吼。
沈欢言抬手揉了揉眉心,找到预定的包厢号进去,果然大家都在等她。
“舞蹈家终于来了,迟到了这么久,你们说得罚几杯?”
“起码三杯打底。”那人说着,直接往杯中倒了杯酒推给沈欢言:“明天是周末,多喝几杯也没什么关系。”
沈欢言爽快拿起酒杯。
刚要喝,听见一旁响起一道女声:“刚刚人家许乘哥还说要去接你,你怎么连句谢谢也没有?”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沈欢言停下动作看向声音的来源,只两秒,她收回目光将杯中的酒喝尽,懒得多说什么。
一下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