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护上了?你之前去我那儿给她看手腕的时候我就奇怪了,小姑娘就在你那住了段时间你就把人护得好好的。”赵禹顿了顿,露出个揶揄的笑:“你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陈放瞥了他一眼,神色不改:“滚。”
沈欢言很快回来,三人的相处又稍稍正经了些。
赵禹去唱歌了,陆南和陈放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陆南问沈欢言:“妹妹去唱一首么?”
沈欢言摆摆手:“听你们唱就行。”
“过来玩会儿骰子?”
沈欢言犹豫了下,“我不太会玩。”
“没事,让放哥教你,输了让他喝。”
陈放便问:“玩么?不用怕输。”
沈欢言点了下头,“好。”
三个人的骰子局总归是有些保守,沈欢言差不多掌握规则之后就跟着瞎叫,玩了三局输了三局,连累着陈放喝了满满三杯酒。
陆南兴奋极了,“可太刺激了,平时都没法罚放哥喝酒,今天倒好,一次性直接灌了三杯。”
沈欢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看向陈放:“不好意思啊,我不太会。”
陈放:“没事,小意思。还玩么?”
沈欢言摇摇头,“不玩了,感觉我在你们面前都不够看的,罐子里面有几个数字都能被猜到。”
陈放笑了声:“多玩玩就会了,这个其实就是心理战。”
陈放说着又跟陆南开了一局,把罐子里的骰子亮给沈欢言看了眼,“你看着。”
这一把算是明牌,刚才沈欢言玩的时候基本都根据自己罐子里骰子的点来报数,所以对方一下就能猜到自己最多的点数。
但陈放不是,他喊得很“随意”,甚至自己罐子里没有的数他也跟着往上喊,于是很快刚才被灌的三杯酒又到了陆南的肚子里。
“不来了不来了。”陆南摆摆手,“跟你玩就一直被你灌,没意思。”
陈放放下骰盅,看了眼沈欢言,笑说:“看懂了么?胆子要大,而且不能让别人猜到你的点数。”
沈欢言差不多领悟了些,点点头,说:“明白了,主打就是要会骗人。”
“诶对。”陆南接话:“我说怎么一直赢不了放哥呢,我就是太单纯,老是被他骗的团团转。”
陈放淡声:“你那是傻。”
这朋友间的互损,惹得沈欢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几人又闲谈几句,那头赵禹终于放下话筒,偏过头看向陈放,问:“挺久没听你唱歌了,要不要来一首?”
陈放只沉默片刻,“行。”
他站起身走到屏幕前选了歌,随后回到原先的位置坐下,伸手捞了话筒。
沈欢言从没听过陈放唱歌,一时好奇,侧过头看去。
一身舒适的T恤和休闲裤,露出白皙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握着话筒,手背上的骨骼清晰骨节分明,指甲修得干净整齐。
他的视线落在前方屏幕上,眼睛里有光芒跳动。
前奏缓声响起,是一首旋律平和的老歌。
陈放唱歌的声音比平时说话要沉一些,还用了技巧,像是专门练过的。
沈欢言正好奇,听见一旁赵禹出声:“你不知道,放哥以前还学过小提琴,小学时候被拉着上台表演,你都没法想象他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