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还没。”
“你这个还字就很精髓。”陆南忍不住笑了,又说:“你怎么回事,下班时候找你喝酒你不来,结果我现在都洗完澡打算睡了你又把我叫起来,敢情?兄弟是用来消遣的?”
陈放没接话。
头顶的光线光怪陆离,连带着杯中的酒也带上了些斑斓,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淡声说:“下班之后,我去找她了。”
兄弟之间的默契,陈放没说是谁,但陆南明白。
“所以现在什么情况?人对你没感情,你硬追?”
陈放想了想,“如果完全没有回应我可能也放弃了,但我就是觉得她现在是身处在矛盾当中,所以我才想试试。”
陆南切了声,“你说的试试,就是跑国外三个月也不找人家?就算人之前对你真有意思也早淡了。”
“不会。”陈放说得肯定。
“嗯?”陆南疑惑:“是对你没意思,还是不会淡?”
陈放说:“如果有意思,就不会淡。”
陆南笑他,“这么自信?”
“你不觉得现在的她和前两年的我挺像么?矛盾又偏执,安于现状,又或者说受困于现状。”顿了顿,陈放继续说:“像我们这样的人,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只要认定一件事、一个人,就不会轻易动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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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长假结束后日子过得很快。
南瑾舞团内因为一部《春日来信》忙得不可开交,从宣发团队再到演职人员,个个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巡演将从南城开始,最后回到南城结束,一共8个周末,8场演出,首演在十月中旬开票,大部分人冲着周窈的名气下单,自然也有人想着来看一眼沈欢言的水平。
千余张票两个小时里销售一空,甚至几个平台还出现了黄牛的身影,一时间《春日来信》四个字还被挂上了微博热搜。
在《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