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言能清楚感受到自己心口的跳动,她一边压抑自己没来由的情绪,又听见陈放开口。
“我发现,好像只有吴悠喊你阿言?”
沈欢言点点头,想起刚才男人口中“阿言”这称呼,笑说:“所以你是第二个。”
陈放又问:“那以后我都这样喊你行么?”
沈欢言:“当然。”
没想到她应得如此爽快,至少在陈放心中,“阿言”两个字是完全不同于其他称呼的亲昵与密切。
沉默片刻他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犹豫,“阿言。”
沈欢言抬头对上他的眼神,“嗯?”
“我试试吧。”他说。
“之前你说害怕感情成为工具,我试试让你忘掉这些,至少能坦然地选择或是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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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首演后沈欢言有两天休息,正好这段时间吴悠也忙完闲了下来,俩人便约着出门逛街。
漫无目的几个小时最后收获缺缺,肚子也开始抗议,最后她们找了家轻食餐厅当晚饭。
除了沙拉和小吃拼盘,吴悠点了杯热可可,沈欢言则要了杯海盐咖啡。
没几分钟两杯饮料先上来,吴悠晃了晃杯子里的热可可又喝了两大口,感叹说:“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偏爱咖啡,又苦又难闻。”
沈欢言耸耸肩,“你呢就是吃生活的苦吃少了,咖啡这苦味跟生活的苦相比算什么。”
“哪儿就吃得少了,前段时间因为文案和剪视频天天加班都深夜,熬的夜起的早比我这辈子加起来的都多,还有实习期的薪资真的好低,我也终于理解爸妈赚钱的不易了。”
“知道钱难赚了吧,当初还不肯收我房租,要真没拿你实习期估计每个月都得月光。”
吴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不是不好意思嘛。”
“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说了我可能得长住,你要是不收我可能真就不敢住下去了。”沈欢言说着喝了口咖啡,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虽说我这一年也没见过我爸几次,但他至少在钱上还算挺大方的。”
俩人边吃边聊,又见咖啡店的门被推开,沈欢言顺着风铃声抬起头,看到何沫挽着一个男人走进来。
不同于上次的许耀,这回这个的男人稍显纤瘦端正,但不变的依旧是他近中年的年纪与阔气的姿态。
俩人只稍等片刻就拿着咖啡离开,全程不过几分钟,自然何沫也没注意到坐在角落的沈欢言。
等他们走后,吴悠好奇问:“那何沫,是换对象了?”
“不知道,我那次之后也没看到过她了。”
“那次”自然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