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关于花束与追求者的话题延续至此,几个女孩围着沈欢言追问细节。
“所以欢言,花的主人现在是你男朋友了么?”
“还不是。”
“这个‘还’就很精辟,估计下一次再问这问题时就不是这个答案了。”
沈欢言笑了笑,没回答。
又聊了几句才结束八卦,一群人又闹腾着说要玩会儿扑克。
沈欢言不太会,就坐在一边看。
一轮约莫大半小时结束,几人开始复盘刚才的牌局。
一人看着程町笑说:“哪有人像程导这样打牌的,一上来就对二,我都惊呆了。”
程町解释:“这不是牌太干净,除了对二就找不到其他能打的牌了么。”
“我看你就是想早点结束早点溜回家,以免待会儿我们灌你酒。”
“怎么会,今晚你们递过来的酒我可没拒绝过啊。”程町摆手,又突然想起什么,说:“不过刚才从剧场过来的时候刮了大风,看这天气像是要下暴雨的样子,确实也得早点回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争个不休。
沈欢言从打闹的人群中站起身,准备去趟洗手间。
包厢到洗手间要穿过一条长廊,昏暗的,几乎看不清目的地。
大概是结束巡演心情不错的关系,沈欢言一路走得轻松,步子也比平日轻快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