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陈放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助理徐文峰。
多年共事的默契对方自然没让他失望,就算事发突然也早已整理完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甚至已经查到对方IP并且控制了舆论,就等陈放接下来的指示。
“您看下我发给您的第一张图,上面是第一个发布这条微博的账号,我根据IP地址查到电话并联系了对方,对方马上就承认是收钱办事,并提供了转账记录,转账人叫何沫,今年刚从南城大学毕业进入南奕舞团工作,近期有她巡演的舞剧。”
“还有,有消息说她马上要离开南奕去一个名叫舞洲的新舞团,舞洲已经向南奕支付全部解约费用并与何沫签署了新合同。”
“知道了。”
陈放说着发动车子踩下油门,阿斯顿马丁转了个方向驶离医院。
他说:“让那些营销号把微博删干净了再公开道歉信,一个都别落下。”
徐文峰问:“律师函已经拟好了,要发么?”
陈放想了想,“七点之前没看见道歉的发律师函。”
“好的。”徐文峰说:“还有件事,我查那个何沫时查到些她大学时期的黑料和这两年跟着不同富商出入各大场所的照片,您看要怎么处理?”
陈放眉毛一挑露出个不太友善的笑,说:“教教她怎么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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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沈欢言看到那条微博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没睡醒,毕竟在这之前晟和的账号鲜少有内容发布,就算有,也只是和工作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