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么多年来陈青松对陈竟业的偏爱深入人心,本以为五五开对陈放来说已是“恩赐”,却没想过到最后叔侄之间的内斗会结束得如此简单直接。
一时间网络上也开始纷纷猜测,试图挖出些家族“密辛”。
与此同时,陈放终于收拾完一摊子烂事儿,有时间和陆南、赵禹小聚。
赵禹最好奇的是陈青松为何会如此平静地将大部分股份交到陈放手里。
这问题一问,就听陆南忍不住笑了声,说:“真是好奇心害死猫,我看这两天连财经新闻下都是在讨论这事的。”
赵禹一听陆南这语气就知道他知道内情,他轻哼了声,说:“敢情就你俩是啥事都能分享的兄弟。”
陆南摆摆手,“我可不想知道,你放哥这事做的,陈青松到地下都得记恨我俩。”
陆南抬手指了指陈放,说:“他趁着陈青松生病的这些日子往我那儿介绍了不少和跟他们家同类型的项目,临了了,他跑到陈青松跟前把那些资料往陈青松面前一放,说要是不把股份给他,就能让自家公司毁在他那不争气的叔叔手里。”
陆南三两句话描述了完了这段时间陈放的“丰功伟绩”,听得赵禹愣了一会儿,说:“这么狠?”
陆南点点头:“就是这么狠,我跟你说,这事儿做的他都不好意思跟他们家那小姑娘说,怕人听了吓跑了。”
在此之前陈放一声不响,直到提起沈欢言,他才抬眸睨了眼陆南。
依旧没说话,却将半杯酒一饮而尽。
赵禹被他这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给陆南使了个眼色,问:“他这是怎么了?在妹妹那里受委屈了?”
陆南看了眼陈放,语气淡定地说:“矫情罢了。”
三个人许久没聚,喝得酒也比平时多了几杯,到最后陈放阖眼靠在沙发上休息,另外俩人这才发现他有些醉了。
陈放很少喝这么多,更别提出现当下这种醉态明显的场面。
“放哥?”赵禹喊了声。
而陈放只含糊地应了声,依旧没睁眼。
赵禹看向陆南,问:“怎么办?扛回去?”
陆南思考片刻,挑了下眉,说:“倒不如想想其他办法。”
与此同时,沈欢言正和吴悠在一起。
这段时间她她既跟着舞团商量公益舞剧加场的事,又得细磨许乘的短片,忙得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半用。
好不容易早些回家,晚餐时间俩人都懒得出门就直接点了外卖,沈欢言一边看着有关陈放的新闻刷着评论一边嗦着面条,淡定得完全像是个局外人。
吴悠忍不住问:“网上都猜出花来了,有说陈放逼着陈青松要股份的,还有猜俩人关系不好就是假象,实际上陈青松早就属意陈放的,你怎么看了这么久一点表示也没有?”
沈欢言:“我需要什么表示?”
“至少得安慰下人家。你看起来这么淡定,要不是知道你前两天住他那儿了,我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断联了。”
沈欢言摇摇头,神色未变:“就这点小风小浪,哪儿还需要安慰了。”
吴悠差不多吃饱了,放下筷子看着沈欢言,笑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
沈欢言问:“什么?”
吴悠微微坐正了身子,模仿沈欢言刚才的语气:“就这点小风小浪,何足挂齿。”
“你懂吧,就那种正牌夫人,跟别人介绍自己老公时贼骄傲的那种神情。”
沈欢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吴悠又说:“实不相瞒,我以为那天晚上你去找他,你俩会正式在一起呢。”
“他爷爷去世那天?”沈欢言问。
“嗯。”吴悠说:“就我想着你总得做些什么宽慰下他,想来想去也就这最实用,没想到你这么沉得住气。”
沈欢言没立刻回答。
她吃完了碗里的面条,又把垃圾放进塑料袋里,最后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桌子,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
她说:“我不是没想过,甚至那晚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