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言不逗他了,她也捏住陈放的脸颊扯了扯,整个人凑上去笑着说:“不算,不算别人。”
喝了酒后男人的声线变得很沉,像是一首低吟的催眠曲,俩人随意聊了几句沈欢言就觉得有些困了。她抱着陈放的手臂紧了紧,身子左右摆动往上挪了几寸,随后仰头在他的唇角留下一个吻:“睡觉了好不好?”
而她的“晚安”还没说出口,男人就用灼热的气息封住她的唇,一只手臂被压在颈下,另一只贴着她的腰侧,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他的怀里。
“阿言。”
他温柔地喊她的名字,滚烫的鼻息在脸颊的皮肤间反复辗转,最后化成细腻的水雾留在空气里。
所有的语言都变成亲昵又热烈的吻,从她的发顶一直蔓延至鼻尖又到脖颈,直到听见沈欢言“嘶——”的一声。
陈放立刻停下动作,深深呼了一口气压制自己的情绪:“是我压到你了么?没事吧?”
沈欢言摇摇头:“没事,我自己压到自己了。”
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可那呼之欲出的心跳却像是挑衅,若不是刚刚脚踝传来的一瞬间的痛感,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融化在陈放无尽的温柔里。
沈欢言知道如果自己没发出那声轻响他们会发生什么。
她相信陈放也知道。
好在陈放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在她的额头留下一个轻浅的吻柔声道:“睡吧,晚安宝贝。”
—
到舞替试戏的那天,沈欢言的脚踝如赵禹推测的还没好全,做跳跃或旋转之类的动作时依旧能感觉到受伤处的异样。
吃过饭,陈放陪着直接去了试戏场地,他交代了一番之后才放沈欢言走进等候室。
房间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待,看着多是一些面试小配角的演员,大家看到沈欢言这样陌生却足够吸引人视线的生面孔后都忍不住多瞄她两眼。
试戏开始。
从配角开始演员一个个走到台前,等轮到舞替竞选时等候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工作人员喊沈欢言的名字,她便站起身走进面试间。
推开门便看见加上导演柳禹一共三个人坐在那儿,边上那人下巴一抬说:“开始吧。”
沈欢言便在中间的位置站定,音乐响起。
因为受伤的关系,沈欢言一直到昨天早上才将整个舞蹈完全串连到一起,好在她修养的那几日琢磨了好几遍舞蹈的情绪和表现,真正跳起来时也不算太困难。
一曲毕,柳禹边上的女人一眼就看穿了问题:“总体来说不错,不过中间有两个跳跃的动作感觉有点收着影响表现力了,是脚踝有问题?”
沈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