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句话你应该跟你妈说。好了,不说这些了,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您聊点家长里短。”姜晓阳道。
“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说吧,不然我可就洗漱去了。”
知道瞒不过自己父亲,姜晓阳想了一下。
“爸,今天有个人跟我说,有一天国家会限制校外学科培训行业,我觉得有点道理,但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想找您给参谋参谋。”
“说说看。”
姜晓阳点了点头,把晚上跟徐良在车里的一番对话说了出来。
开始的时候,姜父还不太在意,结果越听神色越凝重,到了后面,已经完全沉入其中,眼神中更是填满思索,神色中也透着凝重。
姜晓阳看在眼里,也不敢开口打扰父亲,说完后,便静静的在旁边等着。
良久后,姜父长长的出了口气。
“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厉害。”
“爸,你的意思是说,他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政策上不加以限制的话,发展十几二十年,私教泛滥的情形肯定会到来。”
比起女儿,姜父对资本论的研究要深得多,见识也更宽广。
姜晓阳很清楚自己父亲的能力,得到他的肯定后,心中的犹疑瞬间消去了大半。
当即忍不住惊叹。
“那个家伙也太厉害了!”
“你这个朋友是谁,能不能让我也见见?我想在这方面跟他聊聊。”
听在耳中,姜晓阳下意识脱口而出。
“不行,您不能见他。”
“为什么?”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至于您说的,我让他写一个‘关于学科教育私教发展概要’的文件交给你也就是了。”
说完站起来。
“爸,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再见。”
话落也不管父亲怎么说,转身走出了书房。
看着闺女疾步离去的背影,姜父脸上露出思索。
“这其中有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