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这些村民还聚集在山上,可能连个遮雨的地方都没有。
江意绵的面色也凝重起来,跟着上了木筏。
眼看着几个木筏已经到了那座最高的山头边,众人正要上去,就听见半山腰处传来一道呵斥。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说话的男人藏在灌木丛中,一身衣服上满是黄泥,有些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
手中却拿着一根粗壮的棍子,高高朝众人举起,大有他们敢靠近就动手的架势。
陈同知一看见这场面当即大声呵斥道“大胆,这些可是京城来的官员,岂容你在这放肆,还不赶紧把我们带上去。”
这群刁民,越发嚣张了。
灌木丛中的年轻男人一听这话,当即朝着山上大喊道“山子哥,衙门的那群混蛋又来了。”
话音刚落,陈同知就迎面遭了一击。
年轻男人一棍子打在陈同知的脸上,只疼得他大叫一声,正要开口大骂,下一棍就又朝他挥了过来。
巨大的力道只让他一时脚滑,整个人栽倒在岸边的泥里。
岸边的泥土被浑浊的水流侵蚀,本就湿滑。
陈同知栽进那黄泥里,下半身还落在水中,想要奋力爬起来却因为湿滑的黄土,再次倒在泥里,只把满身都混上了黄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气得咬牙切齿,从泥里抬起头就大骂道“你疯了不成,竟然敢对本官动手,知不知道本官是谁,本官是衙门里的的同知,我定要把你们通通抓回衙门打板子。”
说罢,他就想从地上爬起来,还朝着竹筏上的张督运几人伸出了手,希望木筏上的人能伸手拉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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