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简只是笑了笑,“绵绵,你可太小看张督运了,那家伙就不是个会让自己吃闷亏的人。
放心好了,谁坑谁还不一定呢。
你没见刚才张督运反应多快,直接把木筏都划走了。”
张督运在都察院虽然官位不高,算是个打杂的,但他在都察院的事迹可是人人都知。
力求在都察院干最少的事,偷最大的懒,领一样的俸禄。
江意绵一愣,想到刚才的情景,不免也笑出了声。
那会若不是张督运眼疾手快赶紧把木筏划走,说不定还真会和陈同知一起遭殃。
这家伙平日看着贪生怕死、胆小如鼠的,遇见这种事,反应倒是快。
今早上柳儿和林宴安都受了伤,只有这家伙,完好无损,身上的衣服都没脏,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对于保命,确实有一手。
除了昨日被那个妇人撞了一下,倒是没什么问题。
想到那个妇人,她连忙道:“昨日我们来的路上遇见了个妇人,瞧着应该也是附近的村民,不知道那地方有多少人,我去找找,说不定能从她那知道些什么。”
白云村的村民对他们太过戒备,轻易不会告诉他们以前的事。
想对付周是文,彻底改变清南年年洪灾的现状,他们至少得知道一切的源头。
比如,以前富饶的清南,为何会变成如今的样子,三年前的洪灾又是从何起的。
陆辞简点了点头,“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