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脾气的春杏也动了怒,莫名其妙遇上这些流放犯,她们都还没说什么,这些人就死咬着她们不放,她眼神阴沉沉的,右手微动,一根银针赫然夹在两指之间。
自上回山匪袭击一事后,三丫姐和爷爷都和她沟通过,她也想明白了一些道理,那就是,有时杀人亦是在救人。更何况,杀的是恶人,就更不用心生愧疚。
毕竟,对恶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眼前这个老虔婆对素不相识的她们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行恶,说明内里都黑透了,自己还心软,那不成傻子了吗?
林小月轻轻搭上春杏的手背,对着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她把银针收起来。
“这位大人,这老虔婆不过是想抢夺我们打猎的工具而不得,心生歹念,让你们误会,好把我们几个姐妹拉下水。”
林小月脸色不好看,但她还不至于被老虔婆三两句挑唆之言就乱了分寸,这么低级的陷阱若真踩进去了,反而称了老虔婆的心,如了她的意。
不就是想搅得她们与衙役们打起来,她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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