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大病初愈,正好给你补补身子。”
野山参主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久服轻身延年,着实是好东西!
白薇拿在手中细细观看,感谢的话还未说出口,突然从铜镜中瞧见窗户处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人。
“谢谢柳大哥,这可是大补元气的东西,把它洗净了整根顿汤最好了。”
水灵的大眼闪着狡黠的光芒,柳淮山顺着她的眸光看去,发现冯菊香正侧着身子站在他们窗户外面。
男子勾起一侧唇角,点点头笑而不语。
“嫂子!”
白薇攥着山参大步跨出门槛,故意大声叫道。
冯菊香发现事情不妙,刚要跑却被她给叫住了。
“有,有什么事吗?”
冯菊香扯了扯衣角,蜡黄的脸蛋刷的红了起来。
偷吃枸杞的事情历历在目,当初分家的时候只是分了院子里的东西,那棵树毕竟是淮山带回来的,冯菊香见了白薇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嫂子,这是我夫君上山采来的野山参,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你拿回去补一补。”
“这,这可使不得。”冯菊香连连摆手。
“一家人还客气什么,调养好身子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白薇抿唇笑了笑,大胖小子四个字直接说到了冯菊香的心窝子里,略显粗糙的手迟疑一番,颤颤的将山参接了过去。
白家大姑娘在九龙山很有名,一是命苦的出名,二是美貌出名,冯菊香从来都是绕着走,没想到两人会嫁到一家来,更没想到她心胸如此宽广。
“那就谢谢弟妹了。”
“嫂子客气了。”
冯菊香生怕白薇提起那枸杞树的事情,拿了山参跑的比兔子还快。
白薇刚一转身,直直跌进了一面肉墙之中,那紧实的肌肉咯的她鼻尖生疼。
娇柔的人儿眼泪汪汪的,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白薇伸手揉了揉,抬头望向身前的男子。
“柳大哥,不好意思,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
柳淮山单手搂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轻轻覆上那被他撞疼了的鼻尖,十分心疼的一下一下揉着。
俊颜骤然在眼前放大,白薇紧张的屏住呼吸,心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此时,冯菊香和白薇一样激动紧张。
“婆娘,你煮什么呢?”
柳富贵锄地回来便瞧见冯菊香窝在灶台旁边添火,瓷罐里咕噜咕噜冒着泡,厨房里一股怪味道席卷而来。
“山参。”冯菊香随口应了一句。
“哪来的山参?”
柳富贵洗了把脸,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柳家世代猎户,从来都只是打猎而已,柳富贵第一次生来胆小,不敢打猎。
淮山却不同,不仅猎法精湛,每次下山时都会带回来一些中草药。
“是弟媳妇给的,听说可大补了。”
“就这么煮上了?”柳富贵俯身瞧了一眼问道。
“不这么煮着吃还拿来炖鸡呀,看看人家淮山,就是再穷也让自己女人顿顿有肉吃,你再看看你。”
冯菊香叽叽喳喳的埋怨开来,柳富贵被噎的闭口无言,一头扎进了屋内。
这山参浑身是宝,冯菊香脑海中回想起白薇的话,只是洗干净就将整根山参放进锅里给煮了。
待山参煮熟,冯菊香小心翼翼的盛出来,连汤带肉全都进了肚子。
“哎呀,你怎么流鼻血了?”
柳富贵听见半天没有动静,探头一看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可能是太补了。”
冯菊香立即仰起头来,用手帕擦了擦鼻血,一阵恶心突然袭来,毫无预兆。
“婆娘,婆娘,你这是怎么了?”
冯菊香立马往外跑,柳富贵赶紧追了上去。
“莫不是有了?”
柳母正好推开大门,瞧见恶心不止的儿媳一阵欣喜。
十分难受的冯菊香瞪大了眼睛,她这个月没来月事,难道这枸杞和山参奏效的这么快?
冯菊香整整吐了三天,虽然人快要虚脱了,却深深沉浸在幸福当中。
近来天气晴朗,柳淮山又上山一趟,猎来了一头肥硕的野猪。
上次剩下的猪肉被白薇做成了腊肉,好留着过冬时吃。
这只似乎比上次那只还要大,柳淮山收拾干净后搭着别人家马车准备去镇上卖掉。
上次在镇上得罪了人,白薇终究不放心,便缠着他要一起去。
美人计很是奏效,柳淮山一点办法都没有。
“猪肉,新鲜的野猪肉!”
集市上人来人往,甜美脆生的嗓音引来百姓频频侧目,生的水灵白嫩的女子站在猪肉摊前没有丝毫怯懦,大声的吆喝着。
茶楼之上,一名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子向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