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回来了。”
白薇眼前一亮,快步朝着他走去。
柳母也终于将心放到肚子里,去桌边给柳淮山盛好了饭。
“让你担心了。”
柳淮山看着现在时候不早,她又一脸愁容,抬手抚平那紧蹙的眉头,将那娇柔的人搂在怀中,低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白薇展开双臂环住他的腰身,抬起那张绝色的小脸看着他。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样晚?”
“忙完手头的事情才回来,让你们担忧了,快吃饭吧。”
柳淮山揽着她的腰身,挨着她坐下。
白薇微笑着点点头,只要看着他回来就好。
柳淮山没吃几口就撂下了筷子,怕她也跟着不吃,坐在那里没走。
“夫君,是不是遇上什么烦心的事了?”
为了让小两口多亲昵亲昵,柳母很快将饭吃完,上楼休息去了。
“没有,别多想。”
柳淮山见她也吃完了,便抢着收拾了碗筷。
白薇见他和平时无疑,只是话少了一些,许是真的累了吧。
这一夜他破天荒的没有折腾她,白薇一夜好眠,醒的比平时早很多。
她起身时柳淮山还在睡着,白薇轻手轻脚的将衣裳穿好,下楼洗漱完毕,用枸杞煮了一锅粥,又炒了一个辣椒小炒肉和木须柿子,夹了一些腌制好的可口小咸鱼,煮了几个咸鸭蛋,做成了一顿早饭。
想着柳淮山可能会饿,她又蒸上几个白面馒头。
待柳母起身下楼,瞧见厨房内的腾腾热气,顿时被吓了一条,仔细一瞧,原来是白薇早起将饭做好了。
“闺女,怎么不多睡一会,娘有的是时间,拿能用你做饭吃。”
这媳妇娶的实在可心,光是看这一桌饭菜就觉得舒心,哪怕她不天天做心里也是甜的。
最起码她有这份心,看到白薇的好,柳母忍不住又想起冯菊香的恶毒,想着如今已经写了休书,变成了毫无关系的路人,柳母渐渐释怀了。
“难得今日醒的早便起了,也好让你睡个囫囵觉。”
白薇抿唇甜甜的笑着,伸手掀开了锅盖,还没等拿出锅中的馒头,房门突然被敲响。
“娘去开门。”
“嗯。”
白薇应了一声,想着应该是诊病的人来了,而且应该很急,不然不应该这么早的。
柳母将门一开顿时傻了眼,门外站着七八个男男女女,各个手持家伙,眸露凶光,吓人的很。
“请问各位有何贵干?”
白薇洗了手出来,走上前将柳母护在自己身后。
“有何贵干?哼!也对,你家夫君干了那般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不会告诉你了。”
站在最前面的中年妇人冷哼一声,说完这话红了眼圈。
与她夫君有关?
白薇一时不解,好奇的望着她。
“真是不容易,我特地找人画了画像,一路打听才知道糟蹋我女儿的贼人原来是醉仙楼和镇上鱼塘的老板。”
“你说什么?”
白薇听了这话,脑子嗡的一下,眼前顿时一黑。
“昨日是我女儿成亲的日子,被你夫君抢走,在树林里糟蹋了。”
那中年妇人放声大哭,身后站着好似都是亲戚,待她说完这话各个虎视眈眈,像是要吃人一样。
“这位夫人,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更加登错门了,我夫君才不是那样的人。”
白薇面色严肃,顿时肝气上逆,门口站着的那些人显然不爱听这些了,各个摩拳擦掌。
“是啊,我儿子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柳母气的上前和她们理论,为首的中年女人见到她这种态度,顿时更加恼火。
“若真是看上了我们女儿上门提亲便是,镇上堂堂的大人物,居然干了这等龌龊的事情,搅了我女儿的好姻缘,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平了这里!”
为首的中年女人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道。
“谁敢?”
磁性浑厚的嗓音入耳,光是听了就让人胆颤。
高大挺拔的身躯凛然而立,漆刷般的剑眉微蹙,柳淮山挺身而出,将自己娘子和娘亲护在什么,眸光冷然的盯着那些人。
虽然心中气恼,可真瞧见了他这一身浑然正气,不禁让人心生敬畏。
为首的中年女人愣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蛮横我就怕你,要不是看你把我女儿救了,还算有点良心,我早就让人打折你的腿了。”
“这位夫人,昨夜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害你女儿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我只是碰巧在鱼塘边看见她要轻生,这才将她救下的,你怎么能反咬我一口。”
柳淮山朝着白薇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躲开,生怕那些人脾气一上来伤到她。
白薇紧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