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在成亲当日清白受损,被夫家休掉,该是多大的耻辱?
那女子夺门而出,吓得仓皇而逃,站在门口的亲戚生怕出事,立马追了出去。
中年女人终是忍不住了,泪水汹涌的看着柳淮山。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跟我去衙门,还是娶我女儿?”
“我柳淮山问心无愧,并没有碰你女儿,是你认错人了。”
“好,好。”
此话一出,那中年女人撸起袖子,连声称好,一口瓷牙恨不得都咬碎了。
她朝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随后转身出了房门,那些亲戚很快会意,各个手持家伙,在药铺里四处瞄着,目漏凶光。
柳淮山连忙将白薇护在一旁,其中一人冷不防的持着木棍打了过来,他伸手一挡,直接将那木棍打的飞出去。
其他的人见此,纷纷拿着家伙围了过来,柳淮山将白薇推到身后,掌心运着浑厚强大的内力,那些人手中的家伙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纷纷挣脱开来,在头顶盘旋成一团。
柳淮山手掌一推,那些腾在半空中的铁锹木棍嗖的飞到了屋外。
此时站在药铺内捣乱的一行人顿时慌了,愣在原地傻了一般。
“啊!他会妖术,快跑!”
良久,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惊声尖叫,其他人听了这话终于回神,跟着他跑到屋外。
正站在门扣中年女人见此,欲言又止,和那些人一起跑了。
“让娘子受惊了,都是我的错。”
柳淮山将房门关好,双手握住她的肩头,将那娇柔的人儿纳入怀中,唇抵着她的发顶,深深吸了口气。
“我也大概听明白了,怎么会这样呢?”
白薇咬咬唇,挣脱他的怀抱,紧蹙着柳眉看着他。
要说他真是那种人,成亲以前就应该看出来了,在村中时那么多姑娘都青睐于他,他又何必待人凉淡?
“昨天我正要回家,碰巧在鱼塘里救下一个姑娘,谁知道她醒来后看见我害怕极了,待她的家人来了以后才得知,原来那位姑娘在成亲当天被人侮辱了,一下想不开才就近来了鱼塘轻声,她和她的家人将我认成是那贼人,我磨破了嘴皮子以为他们已经听明白了,谁知今天又来家里闹。”
漆刷一般的剑眉紧蹙,柳淮山拉着她到椅子上坐下,将那粉雕玉琢的人儿抱在自己的腿上。
“可是,我见那姑娘真的很害怕你。”
白薇叹息一声,转身挑了他一缕墨发,在指尖把玩起来,幽怨的盯着他看。
“这也正是我奇怪的,你说那歹人会不会和我长得很像?”
深潭般的黑眸晦暗难明,柳淮山紧紧搂着怀中的人,将下巴搭在了她的肩头,冥思苦想。
“或许有这个可能,但是一个女人失了清白是大事,确实很可怜。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再登门了。”
“会,但是这两日不一定来。”
柳淮山迟疑一下,脑海中突然想起那群人临走前的惊恐神色。
“希望如此,只是不知道如何解释清楚。”
白薇乖巧的窝在他那温暖健硕的胸膛里,如那懒洋洋的猫儿一般。
柳淮山看的心颤,低头吻上那樱红的唇儿,辗转反侧。
白薇抬手抓着他后背的衣料,连连后退着躲着他的攻势。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没个正经的。”
“朗朗乾坤,自有公道在。”
明明方才还与她玩闹,此时他一身凛然正气,看的她心神一荡。
“莫不是你真的强占了人家姑娘?”
瞧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白薇噗嗤一笑,心中不免生出想要逗弄他的心思。
可没想到他却当真了,柳淮山剑眉紧蹙,双手握着那柳腰面对着他。
“天地作证,我柳淮山这辈子都不会做出任何有负于你的事情,若违此誓。”
他还没说完,嫩葱般的指头突然捂住了他的唇瓣。
唇边那柔软细腻的触感令他发狂,柳淮山喉结滚动,吻了吻她的指尖。
“不许胡说,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可我说的是真的。”
“我知道的。”
耳边依旧回荡着他的话语,白薇一时面红耳燥,回身勾住了他的脖颈。
两人腻了一会,柳淮山今日没去酒楼和鱼塘,只是陪在她身边,生怕出一点闪失。
“你们听说了没有,李家的大女儿今天成亲,可轿子还没抬到夫家就被人糟蹋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是谁这么缺德?”
排队诊病的人群中,两名妇人正叽叽喳喳的说着。
正在替人诊病的白薇手一抖,水眸看向了不远处的柳淮山。
柳淮山点点头,正要出门去打听打听,却突然有一帮人找上门来。
一名身穿大红色衣袍的男人将卷着的画像展开,眯着眼睛仔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