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将白薇护在身后,俯身去查看。
“这位兄台,你醒醒。”
“救我,救救我。”
那黑衣男人双手颤抖着抓住柳淮山的胳膊,面目狰狞,重重的合上了眼皮。
白薇看清楚那人倒吸一口冷气,嫩葱般的指头捂住了嘴巴。
那男子胡须遮面,生的有些潦草,眼角下两道纵横交错的伤疤狰狞极了,让人情不自禁的胆寒。
这么热的天穿黑色衣服岂不是太奇怪了?
柳淮山伸手将那男人拎了起来,摸上了脉门。
“夫君,他的伤势很严重吧?”
白薇见那人面色惨白,便知道伤势不轻。
“嗯,他失血过多,还受了内伤,需要调养一些日子才能痊愈。”
话落,柳淮山将药方写下,白薇按方抓药,煎煮起来。
不多时药便已经熬好了,柳淮山将药递到他的唇边,那人迷迷糊糊的喝了,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柳母已经将饭菜做好,正想去叫他们吃饭,瞧见躺在床上的男人正睁着那寒气逼人的眼睛看着她。
柳母牙齿打颤,心里哆嗦,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
“淮山,淮山,人已经醒了!”
柳母急忙将柳淮山喊来,柳淮山见他精神了许多,看来身子底子不错。
“多谢兄台拔刀相助,救我一命。”
躺在床上的男人踉踉跄跄的起身,朝着柳淮山一抱拳。
“无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这里是医馆,应该的。”
柳淮山又替他把了脉,发现脉象平稳许多。
那男人将手伸进怀中摸索了一阵子,掏出了一根金条递到了柳淮山手中。
“这是诊金,有劳你们让我养养伤再走。”
柳淮山点点头,他知道不该问的不能问,却也知道这人该提防。
“夫君,娘,吃饭了!”
白薇已经将饭盛好,款步姗姗的朝着这边走来。
躺在床上的男人骤然闻到一股女儿香,抬头一看,顿时觉得三魂七魄皆不能归位。
他目光呆滞的盯着白薇,柳淮山余光一瞥,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那男人知道这样不礼貌,赶紧低下头,躺了回去。
柳淮山赶紧将白薇挡在自己身后,他没料想到这人会是这样,不然刚刚就不同意他留下了。
可是,他家娘子姿色绝伦,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柳淮山和柳母应着,全都去吃饭了。
被白薇救下来的女人听见了楼下的响动,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躺在床上男人偶然一瞥,瞬间觉得血液逆流,大脑一片空白,心虚的翻了个身。
饭后,那女人抢着帮柳母收拾碗筷,真如婆媳一般。
白薇皱了皱眉头,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赶她走,满面愁容的上了楼。
“夫君,什么事这么神秘?”
柳淮山尾随其后,将房门关好。
“今天救下的那个男人看着有些奇怪,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登门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人?”
“说的是,确实奇怪,倒真不像是普通的百姓呢。”
“你要多加小心,我见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柳淮山握住她的肩头,面色严肃的说道。
岂料白薇噗嗤一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在你眼里,男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
“娘子,我说的是真的。”
柳淮山万般担忧,总觉得这些太过蹊跷,从前阵子有人陷害他便觉得不对了,只是最近愈发有了端倪,难道幕后有人指使?
“嗯,夫君放心,我会多注意的。”
白薇应着,转身去铺床了。
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天黑便睡觉,倒是睡眠充足。
柳淮山隐忍多时,瞧她弯腰去整理床铺,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从身后抱住她,热切的剥了她身上纤薄的裙衫,暴雨狂风起来。
白薇双腿发软,细嫩的手儿扶住了床头,早已茫然不知何往。
她隐忍着不敢发生任何声音,可是一楼的男人耳力极好,早已出了一身的热汗,分分秒秒都成了煎熬。
三日后,他身上的伤势已经没有了大碍。
“这位兄台,你身上的外伤已经没事了,内伤的话只要内功调息便可。”
清晨,柳淮山洗漱完毕便去找了那男人。
他说完半天也没见他搭话,柳淮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正目光灼灼的盯着正在给人诊病的白薇看个不停。
柳淮山眉头一蹙,挡住了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
“你的伤势没什么大碍了,可以走动了,回到家中养着吧。”
“我只是路过此地,老家离这里甚远,身上带着伤,怕是回不去。”
那男人听见柳淮山冷寒的语气,终于收回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