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张树跟着他爹来镇上给大户人家做木工,每次回村里都会买些小点心回去,张树舍不得吃,留一些给他娘,剩下的许多全都偷偷给了白薇。&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白薇听了这话看了一眼桌上的糕点小吃,他这话倒是没骗人的,他的确常常给她送吃的,却不知那些吃的全都进了白芷的肚子。
“谢谢你的好意。”
“咱们俩还说什么谢,白薇,既然当初是那种情况下才嫁给柳淮山的,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了,你看咱们。”
张树四处看了看,欲言又止。
他说话虽然声音很低,可是济世堂内的伙计似乎听见了,全都十分仇恨的瞪着他。
“你说什么呢?咱们本就不可能的,你怎么执迷不悟?我有夫君,你别再我的主意,我听说你娘在给你张罗亲事呢,你就别再躲了,快点回去吧,别叫她担心。”
不料张树听了这话不但没伤心,反而更加满心欢喜了。
“白薇,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你这是吃醋了!”
“你说什么呢?我为何要吃醋?”
白薇皱了皱眉,拿出醉仙楼伙计前一会送来的饭菜吃了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
张树瞧见那精致的食盒和碗筷有些心里不是滋味,柳淮山以前就比他有本事,他自小没有爹,年纪又小,竟然比那柳富贵有胆量多了,竟敢孤身一人上山去打猎,那是他从来不敢想的,他只能跟着他爹一起做些木匠活,没有那份胆量,没法讨女人欢心。
没想到他自从娶了白薇以后更是有出息,现在已经成为九龙镇的首富了。
“我娘那是生春杏的气了,所以才张罗的这么急,但是她真的希望我早点成亲,她时常与我念叨你的好呢。”
“你回去吧,咱们不可能的。”
白薇继续低头吃饭,不曾看他一眼。
“以前都是我错了,我没有胆量,我又花心,你原谅我好不好?”
张树丝毫不理会她的逐客令,站在桌前弯腰更加贴近了她,就在白薇要张口赶他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不愿意,难道你没听见?”
白薇寻声看去,见是那日在安府门前遇见的年轻男人。
张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关你什么事?”
“脑子有病的是你才对,你都听不懂话么?”
安九郎话落,身后展出了两名彪形大汉,张树顿时一身冷汗。
“你,你等着瞧!”
他胆怯的从他身边走过,出了济世堂生怕那些人追上去,跑的比兔子还快。
“白大夫,我爹的病已经痊愈了,多谢了。”
安九郎朝着身后的随从挥了挥手,那随从立即跑出去将东西搬了出来,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应有尽是。
“安公子这是做什么?”
“特备薄礼,还望笑纳。”
安九郎勾唇一笑,一双眸子脉脉含情,像是春水涌动,十分撩人。
“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安公子不必如此。”
“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事想麻烦你,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劳烦白大夫帮我看看。”
安九郎皱了皱眉头,朝着身后的随从再次挥手,那些随从会意的退了出去。
“我这里还有一位郎中,他帮你诊治比较方便一些。”
白薇见他虽然没有总是盯着她看,可是总觉得不对劲。
“白大夫医术高明,还是你来看吧。”
“好,请。”
两人进了内堂,还没等白薇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抵在了墙面上。
她刚要开口惊呼,樱红柔嫩的唇儿已经被他用手捂的严严实实。
“白大夫真是医术高明,一见到你浑身都舒坦。”
“唔,唔。”
澄澈透亮的大眸子因为紧张而忽闪不停,浓密纤长的睫毛一下一下扫着他的手掌,惹得人心里发痒。
“你这个女人!”
安九郎还要说些什么,手掌突然一痛,他不得不松开手,低头一看手掌已经被咬伤出血。
见她像只被惹毛了的兔子,他一时哭笑不得,余光中猛然瞥见到她细嫩脖颈上的一抹红痕,心中的火焰升腾而起,耳边突然想起了程云儿的那一席话。
“请你自重!”
白薇警惕的看着他,暗暗拿起了身旁的一把匕首。
她姿色傲人,以前常有人过来调戏捣乱,她不得不多加了心眼,如今淮山名气越来越大,自然是没人敢这么做的,只是这新来的男人似乎并不好惹。
“自重?你就别跟我演戏了,我刚刚亲眼所见,而且早上你还跟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