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股子油烟散了,白薇笑着抱住了他那紧实的腰肢。&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柳淮山一听这还以为她怎么着了,连忙放下手中的勺子,紧张兮兮的上下打量她。
“娘子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觉得今日见到的那位公子人怎么样?”
她调皮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睛,却见他面色顿时严肃起来。
“贼眉鼠眼,嘴唇太薄,不像是个能靠得住的良人,多情且薄情。”
“夫君,你还会看相了?”
白薇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倍感十分不可思议。
“那倒是不会,感觉如此。”
锅里的菜快要糊了,柳淮山赶紧回身去翻炒几下。
“程云儿跟了他了。”
白薇说这话时见他没什么表情,她知道跟他开这样的玩笑实在没有什么意思便打住了。
且说那安敏中此时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进门就差点摔了一跤。
“你这是怎么了?天儿还没凉呢,是不是穿的太少了?”
程云儿一直在家中歇着,约摸着他快回来了才梳洗打扮。
她终于体会到白薇的幸福,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的日子才叫好日子呢。
“没事,许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吧。”
安敏中回想着刚刚柳淮山的眼神,突然觉得如同利剑一般,这人生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却总是让人心生畏惧,真是稀奇。
程云儿听了这话却呵呵笑了起来,身若无骨的贴了上去,眼中尽是柔情。
“哪个敢在背后骂您呢,那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初来乍到,难免惹人不快。”
安敏中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略显疲惫的坐在了床榻上。
程云儿连忙帮他脱去了外袍,叫守在外面的丫鬟打了温热的洗脚水来,俯身跪在了地上,十分轻柔的帮他洗脚。
安敏中见她这般乖巧,一时心情大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穿的这么少你也不怕着凉。”
安敏中坏心的往她身上撩水,程云儿为了讨他欢心,故意穿的很少,身上都是半透明的料子,沾了水跟没穿毫无差别,可是那是洗脚水呀!
她虽然心中厌恶,但还是硬生生的给忍住了,毕竟他是爷,她现在还没有名分呢。
这么大的一个宅院,她想要做女主人那是不可能的,上头还有那软硬不吃的安九郎,还有安老爷子呢。
但就算是作妾也好,总归是有名分的,她现在上街去人家看她的眼光可奇怪了。
“人家以为你喜欢呢,既然不喜欢那就算了。”
程云儿拉着一旁的衫子准备穿好,谁知被安敏中一把给撤掉了,连带着里面那已经湿透的衣裙全都被剥落的干干净净。
她惊呼一声,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翌日一早,安敏中刚要出门就听见身后的床榻上传来响动,程云儿披上衣裳追了上来,软绵绵的从身后抱住他。
“怎么还穿昨儿的衣裳,这身上怎么还沾着那白薇的味道?”
程云儿猫儿一般凑上去,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瞎说什么呢,昨天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么?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嫉妒人家,怎么三句话都不离人家白大夫。”
安敏中甩了甩胳膊,硬是将程云儿推开了。
昨天夜里还你侬我侬,今儿他就俨然变了一个人,程云儿心里发慌,金豆豆簌簌的往下落。
“一大清早的你哭什么哭,晦气!”
安家祖辈做生意,一向规矩多,安敏中见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要是男人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我哭怎么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我跟了你这么久还没有名分呢,你倒是好,尽是到外面去采野花了。”
程云儿一边说一边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安敏中莫名的被冤枉实在火气大,抬手将她推到了榻上。
“你这个女人真是小家子气,我确实是见过白大夫了,你也不想想你昨天都做了些什么,要不是你像个泼妇一样,我至于去道歉么?这世上恐怕没有几个像你一样不明事理的女人了。”
安敏中气急败坏的抬手砸了一个花瓶,吓得程云儿脖子一缩,坐在那里不敢吭声了。
“原来,原来是道歉去了,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人家要是像你一样,我会要你么?”
安敏中冷哼一声,刚要推门离开却见她红着眼睛扑了上来,活脱脱母老虎下山一般的吓人。
“姓安的,你说什么呢?我才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