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太太冷笑了一声,道:“怎么还想着要害小莲?你这个女人,心思真是歹毒,你不就是恨老身不让守业扶正你,他娶了小莲为正妻,你不甘心吗?”
苏如意赶紧解释道:“妾身不敢,妾身自知身份卑微,哪里敢肖想正室之位,妾身幸得夫君收留,已经感激不尽了,只一心想要侍奉夫君和老太太,绝无二心啊!”
“你说的倒是好听,别以为我老糊涂了,就看不出你的心思!”丁老太太可不会轻易就相信苏如意。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丁老太太盯着苏如意,道:“自从你进了丁家的门,丁家就不得安宁,你就是个祸害!”
“老太太,妾身冤枉,妾身真的冤枉啊!”苏如意一直喊冤,哭哭啼啼的,好像真的被欺负惨了似的。
于思莲站在一旁,却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她想知道,苏如意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是否后悔过,曾经那样陷害她。
她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今天?
于思莲的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这会儿还不到她哭得时候呢!
很快,夏荷就从碎瓷片里找到了一块带着黑点儿的碎片,喊道:“老夫人,找到了!”
丁老太太看过之后,点点头,目光变得更加森寒,道:“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肯定是有人陷害妾身,老太太明鉴啊!”苏如意还是不肯承认,“井里那么多碎片,肯定是有人故意扔在那里,栽赃于我!”
“院子只住了一个人,伺候你的人,想来已经被你收为己用,,她们会背叛你吗?”丁老太太问。
苏如意眼泪婆娑道:“老太太,伺候妾身的都是丁府的人,妾身哪里敢收买她们,也没有必要收买她们啊,妾身真的不知道这碎片怎么进的井里,定然是有人陷害妾身!”
丁老太太烦躁地呵斥道:“闭嘴,哭得我头都疼了,就知道喊冤,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于思莲安抚道:“老太太莫急,不是还有个药包嘛,等大夫看过之后再说!”
丁守业也恰好领着大夫进来了。
老太太让大夫仔细看过那药包,大夫先闻了闻,又叫人拿水泡了一点点,用银针测了之后,大惊失色,道:“老太太,这……这是孔雀胆啊,剧毒!”
“什么?”
惊恐的不只是丁老太太,还有苏如意和丁守业。
于思莲也露出害怕的模样来,问:“孔雀胆,那吃了要死人的呀!”
“我母亲之前中的是什么毒?”丁守业问。
这大夫之前也给丁老太太看过病,自然知道丁老太太中的什么毒,老老实实地道:“老太太中的就是孔雀胆,只不过当时因为中和了其他药,毒性没那么强烈了,对了……是哪位高人将老太太救了的?”
大夫到底是大夫,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本行。
丁守业颤抖着,目光又惊又怒地盯着苏如意,然后上前就是一脚,踹在了苏如意的心窝子上。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害我母亲!”丁守业痛心疾首地瞪着苏如意,双目赤红,可见恨透了苏如意。
苏如意被踹的吐了一口血,趴在地上,眼泪如雨下,道:“夫君,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丁守业咬牙切齿地骂道:“冤枉?东西是从你屋里搜出来的,你还敢说冤枉,你告诉我,你留着这个毒药要做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害人吗?”
“妾身没有留毒药,这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苏如意当然知道,她被人算计了。
毒药怎么可能会留在自己屋子里呢?
但是却被人搜出来了,可见真的有人趁她不备,做了手脚。
她的目光看向了于思莲,双目赤红,充满了怨毒。
“是你……肯定是你,是你陷害我!”
苏如意恨不得扑上去将于思莲咬死,可是她做不到,刚刚丁守业那一脚,让她到现在都爬不起来。
于思莲惊恐地缩了缩身子,躲到了丁守业身后,道:“夫君,她好可怕!”
丁守业将于思莲护在身后,骂道:“你这个贱人,还敢血口喷人,小莲差一点就被你害了,你贼喊捉贼,倒是很有一套!”
“没有……我没有,夫君……你要相信我啊,你要相信我,是她,是她要害我!”
苏如意没想到,自己打了一辈子鹰,最后让鹰啄了眼。
她以为雪小莲才来丁家,无根无基,不可能有办法反咬一口,所以掉以轻心了。
她此刻多么的悔恨啊,不该给她机会翻身,不该让她有机会脱罪。
“雪小莲,你为何要害我,为何要害我……”苏如意撕心裂肺地喊着。
丁老太太冷冷地道:“你就不要诬陷别人了,小莲才进府几天,连府里有多少屋子都弄不清楚,她哪有机会陷害你?”
丁守业也道:“昨夜我就住在小莲屋子里,白天她被关在柴房,后来又一直陪在母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