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莲有些委屈,道:“我也是怕夫君您被蒙骗嘛,如今这江湖骗子多不胜数,谁知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如果不相信贫僧,那贫僧就此告辞!”慕容说着就要走。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丁守业赶紧道:“大师留步,贱内是个没见识的妇道人家,有得罪之处,万望大师见谅,千万留下来,帮我丁家化解凶煞啊!”
慕容道:“只怕令夫人要担心贫僧是个骗子了!”
于思莲不好意思地冲慕容笑了一下,道:“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莲,不得对大师无礼,要心存敬畏之心!”雪千洐适时开口说了一句。
于思莲赶紧应了,然后给慕容道歉:“大师,小妇人不懂事,还请您海涵!”
丁守业也陪着笑脸,道:“大师,您别见怪,别见怪!”
“罢了罢了……我看丁施主也是个虔诚向善之人,既然如此,贫僧便出一次手!”慕容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姬无忧在一旁看他三个人的表现,实在是忍俊不禁,要不是丁守业在场,她大概要被慕容和于思莲故作姿态的样子弄得笑出来。
“丁施主,贫僧想去西南方向看一看!”慕容道。
丁守业连忙应了,亲自带着慕容前往西南方向,雪千洐和于思莲姬无忧都跟着过去了。
冬梅不知道为什么也从老夫人那儿跑出来,跟了过来。
“少爷,老太太让我过来看看!”冬梅道。
丁守业只是点点头,不说话,因为慕容正在查看“煞气”。
慕容煞有介事地对着西南角念念有词,过了一会人才问:“此地怨气冲天,想必死的不止一个人!”
丁守业略显尴尬,道:“今年西关将军来我丁家做客,却不想落难于此,至今凶手还未落网,前些日子,我的一房妾室又在此服毒自尽了!”
慕容赶紧双手合十,连声念着“阿弥陀佛”,像是被惊到了。
“难怪此地怨气这样重,一股阴森之意扑面而来啊!”慕容摇头叹息。
丁守业问:“大师,您看如何是好呢?是不是要做一场法事超度亡魂?”
“超度是要超度,但是这死去的人沉冤待雪,所以怨气不散,如果不能让他们的冤屈得以见天日,怕是就算超度,也是没有用的!”
慕容的话让丁守业眉头深锁。
“杀害西关将军的凶手乃是在下的前妻于氏,她如今还在潜逃,遍寻不着她的踪迹,无法还西关将军一个公道,至于苏氏,她是服毒自尽,与人无尤啊!”
丁守业觉得,这两个人的死,都和他们丁家没有关系,为什么要纠缠他们丁家呢?
慕容道:“丁施主此言差矣,依贫僧看来,这二人若不是含冤莫白,绝不会有这样重的怨气,怕是其中另有隐情啊!”
“这……大师的意思是,他们都是被人所害,且真相并非我们所知道的这样?”于思莲补充了一句。
慕容点点头,道:“贫僧不敢断言,贫僧只能看出,丁家恐将有一场更大的祸事!”
丁守业吸了一口气,脸色更显苍白,问道:“大师,那要怎么办?”
“万事皆因果,当年因,今日果,若想化解今日之恶果,必然要找出当年之恶因,化解恶因,才能化解恶果!”
慕容一通胡说,却让丁守业连连点头。
“只是……大师,我们丁家世代都一心向善,绝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怎么会种下了恶因呢?”
丁守业一副很不解的样子。
慕容却道:“我想丁施主还是回去问问令堂吧,贫僧言尽于此!”
丁守业瞪大了眼睛,冬梅却低下了头。
于思莲故作惊慌地问:“大师,此话怎讲?难道和母亲还有什么关系?”
丁守业也迷茫地看着慕容。
慕容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之后才道:“贫僧只是见老夫人面容带煞,想必此事的因果应该在老夫人身上,至于到底有什么隐情,贫僧就不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
于思莲一副不敢再多言的样子看着丁守业。
丁守业也沉默不语。
“丁施主要想做法事,可以请当地的僧人来便可,贫僧就此告辞!”慕容显然是忽悠够了,想要离开了。
丁守业却似乎不太乐意让他走,还热情挽留道:“大师,不如就在府上小住几日吧?”
“免了免了,出家之人,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不习惯在这样的华府美宅里生活!”
慕容说谎是眼睛也不眨一下。
丁守业还是苦苦相劝,道:“大师来我府上一次,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呢?在下还未曾好好感谢大师呢!”
“不必……丁施主留步,贫僧告辞!”慕容坚持要走,已经攥住了小和尚的手。
丁守业见他去意坚决,才不得不叹息道:“既然这样,那在下也不好继续挽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