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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杰想表达的意思是：“秋长道有这么多秘密，难道你就不想查个究竟？”

素凡想表达的意思是：“我更好奇你身上的秘密。”

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按自己的意图理解的，反正自己想表达的自己表达出来了，之后，谁也没再接这话茬。

在萧大小姐回到自己座位的路途中，身后还默默跟了个人，是孙道常。

对于孙道常这个人素凡所了解的信息实在有限，倒不是孙道常藏得太深，完美躲避了素凡的窥探。而是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简单了，简直到了一目了然的地步。

家族世代经商，在寻常百姓之中或许还算是大富大贵之家，但到了上层江湖中就不够看了，因为江湖向来是个以实力至上的地方，只要你有实力，那么你就什么都有！打个比方，一两银子足够寻常百姓家中一年的开销，而闲初道院一年至少可以赚四百斤黄金，按十两银子可兑换一两黄金来算的话……

闲初道院一年的收入至少足够一个平民之家生活四千年！这可不是靠经商能够轻易做到的事。

至于孙道常的实力和资质，也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属于那种努力也不会强到哪里去，不努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类型。

而在于性格方面，除了懦弱之外，素凡暂时还没发现其他特点。

孙道常跟在萧雨宁身后不远处，走得很慢，应该是在犹豫或者着什么。等萧大小姐坐下之后，孙道常扫了一眼贼眉鼠眼……好吧，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素凡与方世杰，一咬牙快步走向前来跟萧大小姐道了声谢。

素凡听到这话，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余光一撇，发现方世杰也在点头，纳闷道：“你点什么头？”

“我觉得你点头的姿势不错……”方世杰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素凡道。

2

正如萧敬亭所说，没过几天林莉老师就公布了年度考试的规则，张鲁用一个承诺得到了情报优势在此时完全失去了作用。不过张鲁并没有因此感到失望，召集人为难素凡；从萧雨宁处得到考试规则虽然都是方世杰给他出的主意，但张鲁也是通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实施的。

第一个计划虽然出了些意外，好在第二个计划与方世杰所料分毫不差。

他也早就用这份考试规则换取了一大笔利润。

因此，在公布规则时并没有引来大范围的唉声叹气因为他们早就唉叹过了，但冷婵玉还是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素凡一眼……因为他们是一组的。

这次年度考试分为红蓝两组，剑道一、二班与枪道一班、刀道二班为红组，其余为蓝组。除了大分组之外，每班还分有小组，分组规则即：第一与倒数第一为一组，第二与倒数第二为一组……以此类推。

这次考核在四面环水的点玉山进行，为红蓝对抗，在对抗中“死亡”便会收到退院处分，小组中一人“死亡”，另一人会在考核结束后给予退院处分。

红蓝两组中胜利的一组中原本会受到退院处分的人会被免除处分，并给予该组其余人员奖励。判定为死亡的条件为：受到利器伤害。即被长在地上的草划破手指无妨，但草若是被人持在手上的，那么判定结果就不一样了。

死亡淘汰过程全凭自觉，曾经不止一次有人想将自身“死亡”掩盖过去，被举报后死亡是人为造成的，所以除了当事者肯定会有其他人知道，皆被道院执事以妨碍院内试炼为由，当场斩杀。

像这种大型考核，提前通知的原因自然是让大家早做准备，至于准备什么，大家就心照不宣了，无非就是收买、威胁、联合、反间……

冷婵玉收回目光后又静坐了一会儿，然后提起佩剑就往外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侧头看去，一双眼睛正笑咪咪的望着她，是冷鹰扬。

“关于这次分组并不是巧合吧？”冷婵玉冷冷的说道，见其兄长颇为意外的眼皮一挑，又接着说道：“本来我只是怀疑，到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确定了。”

冷鹰扬叹了口气：“你也终归是有所成长。”

冷婵玉没再理他，直接离开了。冷鹰扬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喃喃道：“等你能够轻易看透我，而我看不透你的时候，那就算是真的长大了。”

3

冷婵玉对于什么是长大，完全没有概念，正如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的目的一无所知一样。

在她看来，这个人恰似古井无波般的眼睛很容易让人心生戒备，行为也与他的眼睛一样显眼。但按照常理来说，怀有异心的人是绝不会这样做的。

看不透，真的看不透。

素凡被冷婵玉看得有些不自在，这时还算是午练时间，还有不少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练剑’。

对于登堂入室的剑者来说，形与式固然，但相对于‘意’来说反倒效率低下。

因为对于招式熟练之后，实际挥舞一招的时间至少足够在意识中演练十遍。不过此种修炼不宜贪多，若因此使自己的肉体疏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