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回头，看向正在瑟瑟发抖的孙道常。对上零的目光，孙道常立刻低头避开。不知是否是恐惧给了他勇气，过了一会孙道常又抬起头来弱弱问到：“你……你是来救我的吗？”

“对。”零说道，“是零让我来救你的。”

“零？”孙道常茫然地想了想，又问到“零是谁？”

“零……”零说着用手将自己的面具取了下来这果然不是一般，神秘人都不玩神秘，“不放心你。”

“啊！是你……零不放心我……不放心我……”孙道常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萧雨宁的模样，如果世界上会有人不放心我这种废物的话，恐怕也只有她了吧？

孙道常试探性的问道：“零是萧雨宁吗？素凡。”

素凡摇了摇头：“不能说出来，你也不能说。零让我来救你，但现在也只有你才能保护零。”

孙道常结结巴巴道：“我……我能够保护她？”

“对。”素凡道，“零的安全着想，希望你在今后的时候，对人都不要提起我揭开面具之后的事。关于零的身份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了解。”

孙道常点了点头，这个江湖中很多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孙道常再想说着什么的时候，素凡已经原地，四处环顾除了白雪皑皑没发现踪迹。

“素凡的武功也这么高吗？”孙道常想着又看向张鲁的尸体一眼，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呕。

“我这样该如何在华清江湖中立足？怎么配保护她？”孙道常咬了咬牙，脑中又想起了萧雨宁颦笑的模样。

“萧雨宁……雨宁……雨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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