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猎鬼,人间还有修邪|法的邪|教,他们精通各种害人的邪|法,借个命、借个运,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他们甚至还有以人命为引给人续命的邪恶阵法。这种续命邪阵为了给一个人续命,需要垫上好几条、乃至几十条人命,恶毒至极!”
钱溪悦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草菅人(鬼)命的邪|教|徒,一提起他们就满脸厌恶。
它瘪瘪嘴,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姐姐刚才说的借运,意思是可能有人在你家埋了什么邪/阵,这种阵法的原理是骗过天道把你家的气运和福泽都引到他们家,你们做好事儿就是帮他们家行善积德。你们自己却越来越差,厄运缠身。”
阎煦接着说道:“所以我才问你附近有没有邻居以前过得很差,在你家开始频繁出事儿的时候,他们却越过越好。”
陈新洲无力地摇摇头:“可我那时候还没出生,我也不知道。”
“你爸应该知道吧,他叫什么名字?我看看能不能问问他。”
“我、我爸?”陈新洲呆住了,“可我爸已经去世了啊!”
“嗯?有什么问题?”阎煦斜睨它一眼,“你也是也死了吗?”
陈新洲哽住了。
好像、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阎煦起身去书房拿了纸和笔,“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具体是哪天死的,生辰八字你知道吗?”
“我爸爸叫褚承望。”陈新洲不明白她要干嘛,却还是配合的报上了两个日期。
阎煦问清楚它父亲的名字具体是哪几个字,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好几行。
她写完后放下笔,左手捏纸,右手掐诀,随后两指并拢朝着纸张方向一指,纸张迅速燃起蓝色的火苗。
陈新洲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惊讶的嘴巴半天都没合拢。
可能是因为信息给的全,这次信息发出去不到5分钟就收到了回信。
阎煦扫了眼回信,摇摇头:“你父亲上周刚去投胎……罢了,不如我们明天直接去趟你老家一探究竟?”
“可是……”陈新洲双手绞在一起,小心翼翼地说,“我的存款一共就这么多……我不知道够不够给您付报酬……”
阎煦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关系,我也不缺这点儿钱。”
她之所以这么关心这件事情,主要是看中了这件事情背后的功德。
如果能顺利破坏邪阵,再揪出布阵之人和此阵的受益之人,她也能获得可观的功德。
正聊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钱溪悦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去开门。
“师父,我带煎饼过来给您送个礼。”
来者正是赵小航和周坚秉。
赵小航一进来就看见从地上慌慌张张爬起来的陈新洲。他顿了一下,目光慢腾腾的挪到周坚秉脸上。
周坚秉进门后换了鞋,把手上拎着的礼品放在放在沙发边上,恭恭敬敬道:“阎大师,我看您还挺爱喝茶,给您拿了些茶过来,您尝尝看,要是喝着觉得哪一款特对味儿,您就跟我说,我再给您送来。”
昨日事情办完,阎煦依旧是报价20000元整。
周坚秉在扫码付钱的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困扰多日差点让他破产的难题居然只花了20000元就解决了,阎大师也太良心了吧!
他想来想去怎么都觉得不合适,因此他今天中午一忙完就叫着赵小航来陪他送礼。
“谢谢。”阎煦确实喜欢喝茶,也算是送到她心坎上了。
周坚秉又走到钱溪悦蹲下,“这是您妹妹吗?长得真可爱,妹妹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
钱溪悦配合地回答:“我叫钱溪悦,今年6岁。”
周坚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给它:“哥哥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你拿着红包,自己喜欢啥就买啥吧。”
昨天中午阎煦从The Gravity Club走之前曾提到过要回去陪小鬼,周坚秉猜测她家应该是有个小朋友,所以提前准备个红包。
送礼物怕孩子不喜欢,还是红包最合适。
钱溪悦低头看着被周坚秉强行塞进手里的红包,有点懵。
它一个鬼要阳间的钱干什么?
它扭头看向阎煦,歪着头茫然:“姐姐?”
“周哥哥给你的你就收着吧。”赵小航直接替它做了主,帮它收下红包塞进了它的学习平板下面,然后又拿出一部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