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走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呼喊,王雷回过了神。王雷还有点懵,啊嘞,又走神了?“王哥,发啥愣呢?都快迟到了,小心周扒皮扣你工资。”见王雷还杵在那儿发愣,清脆之声再次响起,若仙音般令人飘飘欲仙。
王雷这才一阵激灵,清醒过来,缓步跟了上去。心中却是默念“老子不是gay,老子不是gay”之类怪异之语。走在王雷之前的是一个青年,是他的发小,叫李明。两人从小就是好基友,连成绩都是一样的烂。所以喽,挫学打工什么的,没有丝毫悬念。
这些年两人走南闯北,洗过碗,擦过地,几乎什么零工都干过了,最近才找到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两人都在一家砖厂工作,工资也马马虎虎能养活自己,每月三四千左右,除去房租水电,日常开销,也能存上一笔积蓄。唯一的缺陷就是老板太抠,无论怎样都能找到扣工资的理由。
除此之外嘛……王雷边走边看着李明,眼神很是怪异。似是感觉到什么,李明猛的一阵激灵,瞟了瞟身后的王雷。见他那怪异的眼神之后,李明忍不住一阵恼怒:“妈蛋,王哥你啥眼神儿,老子可是直男。”王雷一阵无语:“李明你小子找打呢,哥也不是弯的啊。谁叫你小子的叫声这么妖娆,像一只发情的母猫。”“滚滚滚,你丫才是母猫,还是最骚的那种。”李明一脸嫌弃,谁知道变声期过后会变成这样,偏偏王雷对他的声音“情有独钟”,想想就让人浑身鸡皮疙瘩。
两人走了十来分钟,七拐力约八拐的拐到了一家叫“天才砖厂”的厂子门前。两人刚走进门,迎面便碰上了正坐等着的周扒皮。说实话,对于砖厂的名字王雷早就想吐槽了,什么天才会来砖厂,简直哔了狗了。
周扒皮本名周元,奈何为人抠门守财,才有了扒皮的浑。
此时的周元正一脸得意的看着两人,眼中不时闪过几道精光。“李明,王雷,怎么又迟到了,迟到了一分多钟,每人各扣二十。”周元说着,脸上露出丝丝笑意看不出丝毫对员工迟到的不满。
二人早已习以为常,淡定的工作去了。砖厂的工作虽然比较累,但两人也比较知足,毕竟就砖厂而言三四千的待遇也不错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傍晚,结束了工作的二人结伴买了夜宵回到了合租的公寓。这公寓也不知有多少年了,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要不是价格便宜恐怕没多少人愿意住吧。打开房门,入眼的便是左右两张小床,以及中间的一张桌子,上面的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大致是塑料袋之类的东西。
两人吃完夜宵,便躺在床上玩。“王哥,今晚通宵怎么样。”“滚,昨晚就是老子信了你,今天才被扣了钱。”王雷一脸不耐,“话说你小子到底有没有打听清楚那个废弃工厂情况,还指望它赚点小钱呢。”“那是当然,有我出马,什么打听不出来。”说到废弃工厂李明顿时兴奋了起来“据说那个工厂是抗日时期留下来,是日本人盗墓而掩人耳目用的,听说还闹过鬼。后来解放了,当地政府保护墓葬的完整性,也就没拆工厂它一直废弃到今天。几十年过去了,愣是没有相关部门去整个什么保护措施,这么偏僻的地方,又没有监控,也不怕有人盗墓?更是没人看守打扫,杂草都三尺高了,真是邪门。”
结合自己在小山村了解到的文化习俗,王雷沉吟几秒:“这小山村比较封建,据村民所说曾经的确发生过灵异事件,没人打扫也正常。不过都什么年代了还闹鬼,有鬼老子也给他打出屎来。凭这可挡不了我们的发财大计。”
其实他不知道废弃工厂可不止闹过鬼那么简单,当时的县长还派过一支调查团进去过,结果当晚就失去联系,第二天派人寻找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此村民们就对它讳莫如深,简直邪门得紧。也怪王雷没问清楚,要是他知道了……,恐怕还是拦不住他。
按照他的说法,反正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有危险又如何,大不了就当是买了“人生重来器”就是了。
黑夜过去,新的一天到来。又是平凡忙碌的一天。傍晚,两人又如往常一样回到工公寓,不同的是两人手里多了铁锹铲子之类的东西。
“阿明,准备好了今晚就动手。正好明天放假,足够我们得手后藏起来了。”王雷准备好了工具后默默的抽着烟,静静的着,直至最后一丝光芒被黑夜吞噬。
王雷骑着二手三轮车与李明朝着小山村来开着,小山村本就偏僻,平时也没什么人来,这时候就更不用说了。以致于王雷两人的鬼祟行径也没人发现,一路上白紧张了。
偷偷来到废弃工厂旁,入眼是一人高的杂草,往里望去隐隐约约有一座工厂的轮廓。两人悄悄再杂草中走着,渐渐窥到工厂全貌。目测来看,大致和小山村的学堂差不多大。
王雷走到工厂大门前,装逼的用力一踢,大门除了掉了一些铁锈之外纹丝不动。“他娘的,真硬啊。”王雷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打了个手势示意李明开锁,“锵”的一声,翘开了锁。不得不说,虽然小日本是侵略者,但在制造东西上质量可比某夕夕好多了。
两人拿出手电筒观察着工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