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华生夹着那支酒,蹭蹭地下了楼之后,夏洛克才抬起一双略带迷茫的眼睛,“曼迪是谁,难道他的女友不是萨沙吗?”
哈德森太太有点无语的在旁边翻了个白眼,而维斯珀则是缓缓地抬起一双略带质疑的眼睛,与对方对视了一下,“在我认识你们之后,华生先生似乎已经分手将近一个月了。”
夏洛克这才扁扁嘴,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算了,反正这一个他很快也会换掉的,鉴于对方似乎在国外还有个未婚夫的样子。”
维斯珀微微有点震惊,哈德森太太则是捂住了嘴,“这,你没有告诉他吧,可怜的小伙子。”
“当然不,没有必要,而这些真相,我想华生是不会想要知道的,再加上他们应该约会超不过半月。”夏洛克皱了一下鼻尖,然后无聊地倒在了沙发上,“我真不明白,华生为什么会热衷于这样无聊的事情。”
所以你看,夏洛克并不是完全不通人性,在某些事情上,他还是有着些许的常识的,比如有些真相,并不一定是他人想要知晓的。这一点让维斯珀微微有些出神,所以这个家伙很多时候,只是懒得考虑他人的情绪,所以才不管什么情况都直抒胸臆吗?
哈德森太太又开始露出那种宠溺又无奈的微笑了,她摇着头,“哦,夏洛克,你又没有经历过,你怎么知道约会是件无聊的事情呢?”
夏洛克皱着脸,眼神缓慢地转悠了一下,“我当然约会过,只不过那几次是为了案件罢了。
至于约会要做的那些事情,比如交换唾液或者是□□的环节,我并不觉得那多么有意思。”
哈德森太太耸耸肩,“还真是孩子气的说法,不过现在我也要约会去了,至于你们俩……你为什么不问问维斯珀呢?看样子她昨晚的约会经历就不错,我可是看了她那条钻石项链的,那可真是个大方的家伙。
这种男人让我想起了我的前夫……虽然他是个毒,枭就是了,但出手的确是阔绰异常。”
眼看着话题不知道为何转悠到了自己身上,维斯珀的表情微微一滞。
听着哈德森太太的高跟鞋下楼的哒哒声,夏洛克搭在沙发边沿的修长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敲击起来,他的那双眼睛带着点探究意味,扫向了自己身侧的维斯珀,于是他做出一副想要好好交流学习的态度,“所以,你们昨晚做了什么,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让莫里亚蒂改变了主意的。”
这位侦探的问法又开始变得很不通人性了,听起来好像是维斯珀与那位咨询罪犯做了什么奇怪的成人的事情,以至于让对方才改变了自己的主意一般。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一道稍显冷淡且凉薄的声音响起。
来自伞尖的敲击声在楼梯间响起,很快麦考夫的身影出现在了起居室之中。
他坐在了维斯珀的侧位,隔着维斯珀与他那位讨厌自己的幼弟遥相对视。
“是我来得不巧了吗?”麦考夫开始露出与自己的幼弟相似的那种古怪假笑,“现在你难道不应该在思考莫里亚蒂所留下的那个犯罪预告,而不是与我的雇员在这里讨论她昨晚的约会,或者仔细来说,是她的工作细节。
这样会显得你是想要性骚扰我的雇员小姐,这样真的很失礼,夏利。”
夏洛克本来直起并逼近维斯珀的上半身又瘫倒下去,他靠在一旁发沙发扶手上,然后翻了一个白眼,“很好,你的到来打断了我刚刚最重要的那个提问。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无聊的家伙,或许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答案了。”
在收到了来自两位福尔摩斯的双重视线过后,维斯珀微眨着眼睛,决定“如实相告”,“我只是喝下了他递给我的红酒,然后他就改变了主意,事实就是这么简单。”
而得到了她的答案的两位福尔摩斯,皆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夏洛克时常处于通人性和不通人性的状态中来回徘徊,这就是夏洛克二象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