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有点难以置信地带着近乎欣慰的好笑表情看着雷斯垂德与麦考夫,用一种近乎家长看到自己的难缠小孩终于长大成人的欣慰感,“夏洛克,竟然学会约会这件事情了?”
“的确是超出想象,”麦考夫眯了眯眼睛,然后表示,“其实我认为我的雇员小姐对于那位咨询罪犯的兴趣远超咨询侦探不是吗?”
“可是他们之间明显非常合拍——”华生一摆手,“很多时候,我感觉维斯珀对于夏洛克的忍耐程度有点出乎意料的高,她似乎挺关注夏洛克的。
就比如说,她很少叫夏洛克的名字,但是她只会用名字称呼我和雷斯垂德。
至于莫里亚蒂……我倒是觉得,可能是因为她能从对方的身上看见自己前任的影子吧,毕竟一个死去的初恋是挺难以忘怀的。”
雷斯垂德挠了挠脸,茫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维斯珀和夏洛克?什么?维斯珀和莫里亚蒂?算了他还是尽早习惯吧,这群人就没有向自己解释一切的习惯,雷斯垂德如此悲催地想到。
“死去的初恋?”雷斯垂德不禁也有了一点好奇。
“一个与莫里亚蒂相似的家伙,想要篡夺自己养兄的继承权最后失败了。”华生摇着头,似乎有点无奈,“不过我能理解那种感受,有些人总是会被刺激而危险的事情吸引注意。
毕竟大部分人的生活都很无趣不是吗?”
“是啊是啊,夏洛克也是如此,因此我觉得他们俩个凑到一块应该不算是什么好事情,或许我该提升一下关于二人的危险防控等级了。”麦考夫语焉不详,但颇有点不太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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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洛克的气息包裹之后,维斯珀就短暂的失去了理智,不受控制地被本能所控,心甘情愿地跟随着他的脚步,离开了餐馆。
“你的身体非常冰凉。”夏洛克带着维斯珀来到了周边的一个小巷,没有松开对方的打算,而是进一步逼近了维斯珀,“还有我几乎感受不到你的脉搏。
我很确定,在几个小时之前,你的身体并非是这个反应。”
侦探的话很能够引人遐想,但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维斯珀短暂地从食欲之中收回心神,打住了自己暴虐的欲望。
“发生了什么?”夏洛克睁着那双不管看几遍都让维斯珀感到惊异的眼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你的食欲非常旺盛,但是在刚刚的餐桌上,你并没有尝试任何一道菜品,是中餐不和你的口味,还是——”夏洛克似乎觉得有点燥热,于是他忽然抬手撩拨了一下自己领口,接着话锋一转,“刚刚那间餐馆的空气可真不怎么流通,而且空调温度也设定的有点太高了,不是吗?
还是说你想吃的不是那些菜品,而是,我?”
夏洛克几乎是用自己的身形将维斯珀逼入到了角落之中,她靠着墙,有点不耐地抬头,不断地后缩着躲避夏洛克的更多接触。
对方近乎勾引的话语让她一直伪装着的呼吸一滞,她望着近在咫尺的温热躯体,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看来我猜对了,很有意思的反应。”夏洛克突然起身,退后了两步,维斯珀适时地露出了一点失望的神色。
就在维斯珀终于努力压制下那种吸血欲望之后,夏洛克突然又低下头来,凑近了她,扶住了她的下颌,“麦考夫确实猜对了一点,那就是与你的接触的确让我感到兴奋,不只是心理上的更是生理上的——
我检查过自己的激素水平,的确与之前有所变化,你对我做了什么?算了,你不用告诉我,我想自己确认这一点。”
暂时处于主导权的侦探却发出了这样近乎低喃的疑问,他的眼眸之中短暂地划过了一点迷茫,接着却又被一种兴奋取代。
他低下头,吻住了维斯珀,这一次不再是面颊,而是此刻她堪称冰冷的双唇。
刚开始地接触让维斯珀有所一愣,但很快,过近的距离冲破了她的理智,她开始有所回应。
但这注定不会是多么一个缠绵温柔的吻,因为她正用近乎啃咬的方式回应着对方。
夏洛克向来具有求真精神,他总是喜欢亲自去感受去揭露那些疑点,他的舌尖从维斯珀略微变化的犬齿上滑过,而过于尖锐的齿尖几乎毫不意外地划破了他的舌尖,腥甜的血液从中溢出。
但他却像是无法感受痛楚一般,毫不撤退,或者说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