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鲤说声不要紧,这些旧事她并不知道,也听得有趣。宁长风接上说:“陛下今天赶路辛苦,先去吃饭休息吧。”
她抬头一看,天色已晚,恐怕是过了晚饭时间,他们两个还在这里说话。她不出去,府里也不敢先吃,她便起身,嘱咐宁惟好好歇息,与宁长风一同退出去。
侍从在外面等着,见他俩出来,引着去吃饭。宁长风边走边说:“爷爷第一次见陛下,心绪激动,又看陛下同先帝长得相像,不免勾起回忆。”
越鲤说:“听着新鲜,就当听故事了。”
“十五年没有见面,爷爷也只能讲陈年旧事了。”
“其实……没有再见面也有好处,在他心里,先帝永远都是那个意气模样。”
对越鲤而言,提起先帝,她的印象是最后那几天他奄奄一息的浑浊样子,实在与英雄扯不上关系——况且,看先帝这辈子的政绩,只能说没犯过大错,年纪上来之后被皇子之间的斗争搞得焦头烂额,最后内宫外朝都没管好。他不分轻重缓急,一向性格软脑袋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