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鲤抬高声音坚决地喝道:“我不会有子嗣!”
韩世临叫她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气得切齿,死死看着她,仿佛恨不得当场活吃了她。宁长风听到这话,更是震撼,眼睛都睁圆了,不知她为何说出这种惊骇的话。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韩世临被她气到喘息加深的声音。各自平复片刻之后,越鲤说:“长风,你去点兵,明天就出发。”
宁长风迟疑道:“陛下?”
他不愿意,这明显是要支开他。
韩世临在旁边冷冷说:“陛下有家事要与我商议,宁将军请回避。”
这话不客气,宁长风脸色沉下来,也跟霜冻似的,越鲤又说:“有什么我之后与你详说,点兵重要,明天就要走,耽误不得,快去。”
他看向越鲤,对她明显偏心的行为有所不满。但越鲤已经决定,没有更改的意思,他纵有不服,也只能听命,
宁长风出去之后,韩世临压着恼火说道:“陛下还是没把自己当姓钟的。”
越鲤应对道:“先帝可以将皇位传给我,我为何不能传给钟煦或者钟慈?”
“他当时传位给你难道是信赖你?不过是姓钟的死绝了,不想做亡国罪人,找你顶罪罢了!”
越鲤仍同他讲道理说:“有这两个小孩,难道不是好事吗,我不需要再操心子嗣的事。本来就是他们钟家的天下,我还回去有什么不可?”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他们两个长大得知真相,觉得你区区一个侍女,玷污了皇位,与你反目呢?”
越鲤也有点生气了,赌气说:“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本来都不打算活了。”
她忿忿想,要不是姐姐说的那番话、那样卑微无奈地请求她,谁想接这不讨好的差事。
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