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世临的视角看,他却有不同看法。他相信越鲤如此纵容他,正是因为并不真正忌惮,越鲤心里一定在不动声色谋划着制约他的方法。
这件事告一段落,越鲤不再提。眼看又要到五月十四她的生辰,朝中上下都在筹办相关事宜。去年她在外,只有户部看着把生辰礼物都清点编入国库,今年提前开始准备,礼部已经在排演乐舞节目。
其他事项越鲤都放手给礼部办,唯独要来宴会用的菜单,经她过目修改,从冷盘热菜到点心酒水再到瓜果蜜饯,细细拟出一顿精美宴席。
这些事总体由礼部看着操心,她本人除了试几件衣服,并没有多做什么,仍旧该批折子就批折子,该练剑就练剑,该检查皇子公主的课业,就拎上戒尺去检查。
韩世临照例又给她准备了十几身新衣服,有一身裙摆是仿芍药花的花瓣,做了三十二片,层层叠叠不规则垂下来,材质清透,叠出不同深浅的粉色,是制衣匠们悉心研究芍药花之后设计出来的。
这是越鲤最喜欢的一件,恰逢五月,正适合穿。
韩世临拿来给她试,她转动起来,裙摆扬起,如同红药开放,窈窕妍华。韩世临看她灼灼生华的样子,思忖说:“应该配一套宝石。”闪闪发光,更加合衬。
衣服摸起来柔软又清凉,越鲤换下来之后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手感细腻,爱不释手。
天色已晚,他们二人聊天中途,向羽送进来一碗云腿笋片汤,越鲤一贯爱喝汤,这碗端到她手里时,温度正合适,入口不烫,向羽说道:“陛下趁热喝,放一会儿就凉了。”
越鲤嗯一声,继续对韩世临讲述:“那时候我就很喜欢芍药花,放在水瓶中花团锦簇。只是花瓣太容易掉了,放一下午就趁我不注意吐出来一地。”
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