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侍女大多不能随意走动,但越鲤常被钟衍突然召见,众人都已经习惯她不见。钟明月总是担心,一会儿不见她,便要寻她,怕她单独跟钟衍相处会出事。她走上前来解释说:“想起来一些东西要……”
还没说完,钟明月抓住她的手拉过来,仔细看她:“额头怎么伤了?”
越鲤老老实实回答:“太子生气,拿棋盘砸的。”
钟明月叫她坐下,手抚上去,心疼道:“你这是……唉,快上点药,来人,取我的那盒龙骨膏来。”
钟明月想说下次钟衍再叫你,你就别去了,可她知道,钟衍叫不到人,就要来宵月宫大闹,去年钟明月还曾被他气得昏过去,好几天心口都痛得像刀绞似的。越鲤为了保公主,只能任由太子折磨。
明明自己护着越鲤是想救她,却反而成了钟衍要挟她的把柄。有钟衍在这宫里,她们两个谁都过不好。越鲤自己不怕吃苦,只担心钟明月的安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钟明月手指蘸取药膏,涂在越鲤伤处,清清凉凉的,能镇痛。涂完,钟明月要给她包扎,她自己动手,裹好伤口,说:“公主,你不要伤心,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钟明月怜爱地看着她,问。
越鲤回答:“只是这办法要累着公主了。公主,你早就到了该受封的年纪。”
钟明月闻弦歌而知雅意,说:“你是说,我们惹不起但躲得起,离开洛阳找个地方,重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