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衍再把越鲤叫过来的时候,满心想着要让她再也不敢擅自逃跑。
他踱过来问越鲤:“昨天我没说你可以走了,你怎么敢走的?”
越鲤低头认错:“太子殿下恕罪。”
钟衍不依不饶说:“要我原谅,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
他手指摩挲越鲤下巴,越鲤好像被毒蛇舔了似的难受,他暗示意味浓厚,等着越鲤来献身。
情势已容不得越鲤再犹豫周旋,她开口直接说最一针见血的:“陛下想杀魏通海。”
钟衍手指停了一下,继而用力掐住她,冷着声音说:“你区区一个侍女……”
越鲤打断他继续说:“我愿为殿下分忧,现在只需要创造出来一个分量足够的罪名,让全天下都认为魏通海必须死就可以。”
钟衍面色晦暗,越鲤设想说:“太子殿下可以拿一份魏通海的奏折过来,我会模仿别人的字迹,写一封他拉拢太子殿下、密谋造反的信。然后派我去邀请魏通海见面,趁他赴宴时抓住告发,交给陛下,这等滔天大罪不可饶恕,陛下有理由当场杀了他。”
钟衍一点都没有解决问题的欣喜,反而更加阴沉。这在越鲤预料之中,她补充说:“这个计策不需要十分完美,陛下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况且是由太子殿下你提出来的理由,陛下只会龙心大悦。”
眼看钟衍的巴掌又要落下来,越鲤闭上眼睛受着,这一巴掌用力,声音脆响,脸颊顿时打得发红发肿,越鲤也不闭嘴,接着说:“我知道,比起这个方法的可行性,殿下更生气我怎么敢妄议朝政大事。”
她叩了一个头,说:“太子殿下,我不懂朝政,这是雕虫小技罢了,比不得你们平日的深谋远虑。我只是想帮你解决一个麻烦,好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钟衍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么,联想到最近发生的几件事,问道:“你要求明月的封地?”
越鲤仰头望向他,极为诚心说:“公主体弱,向来谦和有礼、敬重太子殿下,求殿下放她一条生路。”
她话音在尽力放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