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苦来修仙难,少来食丹午参禅,穷奇一生求仙道,只是到晚泪满盘,只见在神都大陆一座山下,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肩挑一扁担,在扁担两头颤抖下唱着不知名的山歌向着山上走来,也许是扁担两头放的货物太重,这汉子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歇一歇,等胸中的浊气喘匀乎了,就又再次挑起地上的扁担,唱起了他这一路不知道唱了多少遍的山歌开始了赶路,可是就在这次他放下扁担喘气时,却被不远处的一个老头所吸引,只见这老头距离自己几十米开外,一身布衣一动不动的坐在路边,抬头仰望着上空似一个雕像一般,这汉子看的有趣,等到再次喘匀乎了胸中的这口浊气后,挑起扁担也不再唱歌就向着不远处的老头走去,等他来到这布衣老头面前,放下担子喘了喘气后,忙烘手道;“叨扰了老丈问这里离乘风集还有几许路程”只见这老头似乎是没听到这汉子的招呼一样,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于是汉子忙又打拱又把刚才问话说了一遍,只见那布衣老者还是一动未动,似是睡着了一般,这汉子见老头姿势有点怪异,于是就伸手拍向面前的老头,谁成想就在他手指刚刚碰到这老头的一瞬间,原本还在路边静坐深思的老头顷刻间就化一正粉尘,被随即而来的山风给吹的飘向了各处,这汉子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物,见原本还活生生的一个人顷刻间化为粉尘,并没有显得过于害怕,只是也像刚才那个老头那样定格在了那里,手依旧伸向老头刚才肩膀的位置,就这样过了有十分之一柱香后,这汉子豁然发出一声长叹,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看着地上老头化为粉尘后的残骸道;“难、难、难、作古难,世人都到神仙好,有谁知道享青山”,说完后又摇了摇头,重新挑起了地上的扁担,嘴中又唱起了他不知道唱了多少遍的山歌,向着大山的高处走去。√。
第一章;虚空四神选弟子
今日七界生灵心中都隐隐的感到一阵不安,尤其是达到了幻灵境的高手感觉更是尤为强烈,山中隐士,各大派掌门长老,更是纷纷都放出灵念探视虚空,可是看似空无一物的虚空似乎又是有一股神秘之力,无论下方释放出多少灵念都被吸收的一干二净,最后七界的各方高手只好无奈叹气,罢手而归。而在虚空之上却又是一番景象,之见在虚空之东有一位身穿青衣的白须老者坐在一条十几米长的青龙之上,手捻白须看了看虚空之南的红衣中年男子,之见这红衣男子四十上下,一副书生模样打扮潇洒的站在一只巨大的朱雀身上手摇折扇,见青衣老者像自己投来目光,红衣男子嘴角微微上翘算是回应,老者看到红衣男子微微上翘的嘴角后,捻须的右手微微一停算是也回应了红衣男子,然后老者移开目光看向了对面,只见对面虚空之中矗立着一头威风咧咧的白虎,在白虎之上同样有一个同样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子,只见这男子一身白衣裹在身上,可是这身上的肌肉似乎要是把衣服撑破一般,这白衣男子骑在白虎身上,看到对面扫射过来的目光,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即他身下的白虎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青龙背上的老者看到对面男子的举动后双眉微微抖动,可是随即脸上又露出了微笑,继而把目光看向了虚空北之,只见在虚空之北有一只似蛇似龟的怪物,正把脖子一伸一缩的像是要把面前的什么东西给吞入腹中一般,而在这个怪物的巨大龟壳上却坐着一个黑衣老叟,这老叟像是睡着了一般,并没有搭理青衣老头扫射过来的目光,只是自顾自的盘动着手中的一对玉球发出骨碌碌的声音。那青衣老者见那黑衣老叟没有理会自己后,叹了一口道;“我说三位,话我不说明各位也都明白,自万年前中宫神帝神游玉虚后,我们四位这中宫之位明争暗抢已经数千年,随说鲜有胜负,但也略知高低,只是经我推算近日魔域出现了重大变故,隐匿已久的魔域余孽更是利用我们斗法闲暇,使他们的元气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回复,老夫夜观星斗,只见太虚之巅更是有魔云闪现,如老夫推算的没有错的话,这恐怕是魔帝有苏醒的迹象,如果一旦让魔帝苏醒,而我们还没能选出新神帝执掌神鞭,那么到那个时候魔域就会屠戮天下,如若魔帝一旦苏醒试问各位谁人能敌,到时候恐怕就连太虚难逃一劫,所以今日我请三位来到中宫,希望通过我们四人之智商量出一个可行之策来稳定下界的安稳”,说完后青衣老者又把目光移向了红衣男子身上,可是还没等红衣男子说话,对面白虎上的白衣男子就是就发出一声冷笑,随即出言讥讽道;“诸葛聪,你也别再这里装好人讲大道理,我知道你心理是怎么想的,我夏侯渊还是那句话这,中宫之位没有天传地定之说,神帝在仙游玉虚时更是没有留下神昭,你要是想和我论资排辈拉拢孤独白独占中宫,我夏侯渊第一个不答应”,说完后似乎仍是气愤难平恨恨恨得在白虎的脑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吃痛的白虎嘴中发出呜呜的低吟声,身居虚空之东的诸葛聪似乎是早就想到夏侯渊有此反应,听完夏侯渊的话后也不生气,而是把目光扫向了虚空之南的孤独白,孤独白看到虚空之东的诸葛聪再次把目光看向自己,晃动手臂轻轻的摇动手中的折扇,清了清嗓子道;“夏侯兄你这可冤枉冤足了小弟,诸葛兄并没有拉拢小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