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触感。
那个捣蛋的舌头却是一路攻城略地,不放过她口腔内每一分每一毫,一点也不温柔。
辗转间,药香在唇舌间流转。
待到秦曜阳亲够了,吻够了,他这才放开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上唇:“好期待下一步……真想……”
他的话音未落,嘴唇又压了过来。
凤青翎忙一把捂住他的嘴:“这个要忌!药全跑到我嘴里了!”
秦曜阳再笑,舌尖快速在凤青翎手心舔了一下。
凤青翎忙再松开手:这个人,怎色到这个程度,真是没得救了!
“好,从今天起,先忌几日。”秦曜阳笑,“不过要记下来,以后一次性补上。”
“什么意思?”怎么说得好像她欠他的似的。
“意思就是,今天欠你一个晚安吻,明天也是,待到我这张脸好了,再一次性给你补上。”
“我允许你不补。”谁要他天天亲啦?说得好像她很喜欢似的。
“没事,那你补偿我好了,到时候,我要亲一个晚上……”
凤青翎已无语望天,这都什么人啊,说来说去,就是想吃她豆腐嘛!
“那吃食上面的,可有要忌讳的?”秦曜阳再问。
“少吃辛辣。”凤青翎道。
“我府里的厨子……”秦曜阳思索了一下,“好像偏爱辛辣。不如夫人辛苦一下,每日到我府上指点一番。”
凤青翎已被气笑:“你还要不要我每天给你做饭?!”
“这样最好,夫人做的饭菜美味可口,为夫必定每顿吃三碗,早点把伤养好。”秦曜阳依旧把人圈在他的双臂之间。
“就你贫!”凤青翎没指望秦曜阳能放开她,遂收起一条腿,从秦曜阳侧面跳下。
……
依旧是秦曜阳送凤青翎回家。
依旧是翻墙而入。
只不同的是,这一.夜,秦曜阳没死皮赖脸非要住在凤青翎房间还睡一张床。
原因是——
在凤青翎房里,秦曜阳一不小心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被自己的猪头模样吓坏了。
这个英俊了一辈子的男人,虽知道今天有点破相,却没想到破相到这个程度。
他可不想他家青翎看多了他的丑模样留下心理阴影。
“青翎,我先走了,你乖乖睡觉。”那人逃也似的离开。
凤青翎看着秦曜阳几乎是逃的动作,不由笑——
她又不会嫌他。
过了一会儿,她又摇头——
不明白,秦曜阳都丑成这样了,她怎么还容许他亲了她那么久。
……
隆冬的京城,又是夜色正浓。
夏烨走的很慢,街边的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他说他想一个人走走,万公公便跟在身后老远的地方。
偶尔经过喧嚣的青楼,有姑娘朝他扔手绢,娇滴滴的叫着“公子”……
夏烨一概听不见,看不见。
他的脑海里,一次次回放着这几个月来与凤青翎相处的每一个点滴。
有他与凤青翎单独一起的,也有旁边有秦曜阳的……
那时,在皇宫的太液池,秦曜阳抱着毒性已过凤青翎从池子中走出……
那时,在西泠湖畔的山洞里,凤青翎与他,基本是一问一答,凤青翎的话很少,且语句中反复透着拒绝,可她和秦曜阳说话时,却很轻松,还时常要打趣两句……
那时,秦曜阳听说凤青翎去了漠北,立即放下手上一切,追了过去,再回来时,他看见他们那么亲昵的,旁若无人的站在城门口……
那时,他带着所有御医,气势汹汹冲到将军府,秦曜阳亦飞快赶到,以毫不犹豫的姿势,站到凤青翎旁边……
夏烨只想笑……
那么多细节,他明明都看见了,却自欺欺人的忽略掉……
秦曜阳说:他爱她,不为江山,不畏权势……
所以,即便她是夏烨择定的妃,他一样表白了,一样抢了。
秦曜阳说:他爱她,他要和她一起,除非他死……
所以,若夏烨非要分开他们,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秦曜阳说,他们是在从漠北回京的路上定情……而且,前几日,青翎已答应嫁给他……
所以……
夏烨脸上笑意更淡,自嘲更甚。
呵,所以,说到底,竟是他成全了他们……
若不是为他处理漠北危机,秦曜阳和凤青翎没那么多时间在一起,又何来定情?若不是为他查西泠湖火油事件,他们不会夜探画舫,又何来答应嫁给他……
倏地,他觉得脸上一凉。
伸手往脸上探去,手上沾了水光。
再抬头时,便看见天上飘起了雪……
“皇上,下雪了……”
万公公撑着伞快速走到夏烨面前,当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