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月的嫁妆是早年就开始准备的。
这些年,秦曜阳名下产业越来越多,璟月的嫁妆也越来越丰厚。
当然,这些都是璟月不知道的,她这个小混世魔王,整日就知道吃吃吃,府上大小事情一概不管。
秦曜阳和凤青翎走在赫连奕旁边,一路叮嘱。
快出秦皇子府的时候,一顶深蓝色的轿子快速奔来,后面跟了十多个抬箱子的太监,显然一行是从宫里出来的。
秦曜阳一行站定,便看见万公公一脸焦急的从轿子里走出来。
见赫连奕等人还在,他忙轻拍着胸口:“还好赶上了……青云堡堡主赫连奕接旨。”
赫连奕略一点头,先道了句“稍等”,他快步把璟月放入轿中,这才直直跪了下去。
万公公展开圣旨,用特有的尖细嗓音宣读着。
赫连奕在太庙救驾有功,特赐宝剑一把。
赫连奕领旨谢恩。
整个过程,除了万公公和万公公身后太监,就只有凤青翎、秦曜阳和秦璟月没有下跪。
秦曜阳和秦璟月身为秦国皇子与公主,自不需下跪。
凤青翎却是被秦曜阳紧紧抓着手,不许她跪。
这一举动,原是于理不合,凤青翎一日没与秦曜阳拜堂成亲,她就还是夏国子民,见圣旨理应要跪的,但既然皇上都不计较,身为太监总管的万公公自然也假装没看见。
谁让秦曜阳和凤青翎是皇上最在乎的人呢,这点持宠而娇的权利还是有的。
宣读完圣旨后,万公公躬身走到秦曜阳和凤青翎旁边:“奴才见过秦皇子,敏佳公主。”
“万公公不必多礼。”秦曜阳笑。
万公公这才稍稍站直了一点,指着身后太监抬来的七八口箱子的:“这是皇上给璟月公主添置的嫁妆。皇上说,他自小与璟月公主亲厚,把璟月公主当亲妹妹.疼爱,如今璟月公主出嫁,他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也应该表示一下,还望秦皇子不要推脱。”
秦曜阳笑:“能得皇上疼爱,是璟月福气,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会推脱?在下替璟月谢过皇上了!”
秦曜阳说着,朝皇宫的方向抱拳。
万公公内心一片欣慰。
这时,娶亲的人中有人上前:“主子,吉时快过了。”
赫连奕再次向秦曜阳等人告辞,跨上骏马,带着他等了十多年的新娘子离开。
秦曜阳等人站在门口,见赫连奕一行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这才邀万公公进府小坐。
万公公欣然接受。
显然,他还有话要对秦曜阳或凤青翎说,或宫里那位有话都要说。
……
从京城到青云堡最少七八天的路程。
赫连奕能忍住七八天不抓抓璟月的小手,不亲亲璟月的小嘴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
当天夜里,他二人就在青云堡一处别院愉快的滚.床.单了。
数百盏灯笼,红绸布银挂饰把别院打扮得火树银花。
崭新的大红锦被,被褥下面有花生桂圆核桃等坚果。
“乖璟月,今日是我二人第一天洞房,为夫会轻一点。”
“我们不是早就……”璟月红了红脸,该做的不该做的,不早就做了吗?
“那不算,往后才是名正言顺。”
魔爪开始上下求索,小璟月已被压到床上。
“哎哎哎,等一下,嫂子说,拜堂之前,红盖头不能揭,喜服不能脱。”
“不脱怎么洞房?没想到凤青翎也会如此迂腐……”
魔爪一把把红盖头掀下,赫连奕的下半句生生哽在喉头。
他看着璟月,喉结滑了几滑,好半天才结巴道:“璟月,你今天好美……”
“我平时不美吗?”璟月瞪着他。
哼,赫连奕要敢说半个“不”字,她就……她就不和他洞房了!
“美。”赫连奕一口咬住璟月耳朵,“平时是个小祸害,如今是蚀骨的妖精……”
他的话未完,热,吻已暴风骤雨般铺天盖地。
那一.夜,璟月很是忿恨,什么轻一点,全是狗屁!
丫的比平时还狠。
而且,她明明都哭着求饶了,赫连奕却像不受控制般……
说了一晚上下流话,做了一晚上下流事。
更可恶的是第二天中午,璟月双手掐在赫连奕脖子上兴师问罪,赫连奕居然矢口否认,还把罪名全部推到璟月身上,说他是被璟月勾,引的,任何男人看见璟月那番模样,都会忍不住。
更更可恶的是,他一边装无辜,一边再次忍不住把璟月压下……
……
从京城到青云堡,一路都有赫连奕的别院。
每座别院都挂着红灯笼,布置得火树银花,每座别院大卧室都铺着崭新的大红绸被,被褥里都有各色坚果。
于是,璟月每日都在很悲催的洞房,而且要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