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阳这是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二日清晨,天才麻麻亮的时候,战报传回来了!
一.夜时间,秦曜阳率军连夺了两座城,如今已回到当初宇文将军与夏军对峙的地方。
宇文聿三人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们战败的地方,夏军那样势不可挡的气势,怎么到了秦曜阳手上,就好像一个鸡蛋似的,轻轻一捏就碎了。
宇文聿忍住背上疼痛,只披了件衣服,从床上起来,在下人搀扶下,走出这座临时的院落。他的两个儿子跟在他的身后。
街上,百姓们都在笑,脸上皆是释然。
军队打过去了,他们这里不是最前线了,又可以安稳过日子了。
就太子殿下一个晚上收复两座城池的速度,是不是意味着一个月后,就能把夏军彻底赶出秦国境内。
“将军!”一队巡逻的士兵向宇文将军行礼。
宇文聿认出这是他们的队伍,不由问道:“怎么没去打仗?”
士兵苦笑:“太子殿下没带我们,带的是昨日带来的那20万人。”
“我们的人呢?”宇文聿再问。
“就在城外。”士兵很有些兴奋,“刚接到战报,大家都很开心,夏军不是无法攻破。”
宇文聿点了点头,心头苦笑,当日,那两座城为何丢,就是因为他的军队斗志全无,认为夏军不可战胜。
“想去打仗吗?”宇文聿问。
“想。”士兵答,眼睛一闪一闪全是期盼。
宇文聿顿了一下:“你去跑一趟,到城外把军中将领全部叫过来。”
“是,小的遵命。”士兵行了个礼,飞快离开。
宇文聿再往回走。
“父亲,您想做什么?”宇文珩胜紧紧跟上。
“交兵符。”宇文聿道,“请太子殿下带我们的兵一战。军队存在的价值就是保家卫国,一支没有斗志的军队是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的。”
他看过两个儿子一眼:“我们的军队怎么样,你们很清楚,他们不是不能打仗,只是被连退15座城弄得疲惫不堪,加上夏军太嚣张,搞得他们斗志全无。”
“如今,一场胜仗让他们看到希望,这个时候,他们应该上战场,若一直晾在旁边,他们会越来越颓。”宇文聿说,“再这样下去,就算太子殿下能收复河山,我们也守不住。”
“是。”宇文珩胜垂头。
从小到大,他在军中长大,对军中士兵也极有感情。当他们一路败退的时候,他的心是痛的,他们不是不能打,而是没了打的心。
如今,有个机会让军中上下重拾信心,他会抓住这个机会。
半个时辰后,宇文聿三人披着衣服,在会客厅见了军中将领。宇文聿简单的说了自己的想法,军中将领皆无意见,眸中还隐隐有亢奋。
昨夜那场战役,他们虽没亲自参加,可在后方不断听见前方传来的好消息,他们是那样兴奋,恨不能跟着秦曜阳上阵杀敌。
“这是兵符,你们带着军队,去找太子殿下,把兵符交给殿下。”宇文聿将兵符交给为首的将领。
“是,末将领命。”这将领回答得多干脆啊!
他犹豫了一下:“将军,我们先过去,您什么时候过去?”
“明天。”宇文聿说。
昨日下午,秦曜阳叫他准备2日后攻城,他再好好养一日伤,明日再过去。
“将军,末将还有一个疑问,这是我们全体将士心里共同的疑问。”将领再道。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15座城池为何要退。”宇文聿直接道。
“是。”将领抱拳躬身。他跟着宇文将军多年,一直驻守秦夏之交,知道宇文将军为了这一片付出了许多心血,那样直接弃城,必定有原因。
“那件事,不可说。”宇文聿道,“你们只需要记住,从我们手上滑出去的城池,必须要拿回来!”
“是,末将领命,末将率军在前线等将军。”将领再次抱拳后,转身离开。
房间里,很快又只剩下宇文家父子三人。
“父亲,您为何不告诉他们?”次子宇文文骥问,十五座城池是先太子的意思,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第一,没必要。我们就算投靠了新主,也没必要把旧主的事说出来,会给人不忠之感;第二,你们认为秦曜阳会不知道那是先太子的意思吗?”宇文聿反问。
宇文文骥没吭声,宇文聿便继续:“他没说,也许是想给死去的太子留最后一点颜面,逼宫和割让国土,前者让帝王更愤怒,而后者,却是要背负千古骂名。”
他顿了一下:“再则,谁知道太子殿下有没有对我们存有考验之心,这个时候,行错一步,皆是死。”
……
前线,连收了两座城后,秦曜阳带的这20万兵马皆很兴奋,特别是新兵。
他们第一次打仗,第一次打仗就赢了。
百姓也很兴奋,当日夏军攻城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