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平时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带着悲伤，在他身旁蔓延着，无论怎样迎着阳光也无法消散去，凉羽的笑是温和的，墨未莲没有一丝戒备，也没有一丝防备就这样深深跌落在这个男子的笑容中。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我带你离开这里，从此远离这些人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第二个选择，你跟着我，我教你武功，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但是前提是你必须一辈子服从我的命令，不能背叛我，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

不知道是他天使一般的面容让人沉沦，还是那个一直在墨未莲心中挥之不去的身影让她沉醉，只见清秀的小脸有些肮脏缓缓抬头看着凉月，那是他们第一次深深对视，这个男子温和如光芒的眸子中透着悲伤和冷漠，但是却能让墨未莲有莫名的安全感，她觉得，这个男子就是她的天使。

她想要答应他，她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一切，可是脑海里，那个站在梨花树下的男子绝世容颜似乎在她的脑海中无法挥去，母亲憔悴的面容也如此。

墨未莲不想离开，不想离开那个男子，也不想离开自己的母亲，更不想离开她承受了这么多年的一切，那个男子，墨未莲曾今发誓，终有一天一定要站在他身边，墨未莲不想现在就离开。

骄傲的小脸缓缓扬起，看着凉羽。“如果我选择第二个，你会帮我杀了他们吗？”

墨未莲看着凉羽，瘦小的手指向刚才殴打她的下人们，一双眸子中带着浓烈的杀意，看似稚嫩而又无知的动作，却是墨未莲思考了许久以后对自己最认真的汇报。

凉羽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一身月白走向那群害怕颤抖着的下人们，手中一把长剑瞬间出现在空中，墨未莲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只见他旋身而起，手中寒冷的长剑在天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只是瞬间，墨未莲清楚的看着他不费吹灰之力将那些人斩杀于剑下。

凉羽笑着转身，将长剑收起，一身月白缓缓走向墨未莲，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和冬天中的阳光一般温柔的照耀着墨未莲已经冰冷的心。

“跟我走！”凉羽向墨未莲伸出干净的手，墨未莲将自己有些脏的手缓缓搭在凉羽的手上，一双单纯的眸子痴痴的看着这个男子，凉羽嘴角温和一笑，将她带走。

墨未莲记得很清晰，凉羽将她带回始月阁，在这里她认识了很多人，一直很照顾她的林樾，还有跟在她身旁不愿意离开的啊莫，还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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