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四人也抬起自己面前的酒碗,人家一个女子都用酒碗,他们几个用酒杯实在显得有些小气了,于是将酒碗抬起,几人相碰。
“姑娘如此一说,便是客气了,姑娘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我们几人知道的,一定告诉姑娘。”
“如此便是最好了,在下先干为敬。”
墨雪渊说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直爽豪放让四人顿时兴致大起,也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听姑娘言语,姑娘应该不是这里的人吧!?”方才一脸严肃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酒碗,看着墨雪渊缓缓开口问道。其余几人也跟着点头,想要知道墨雪渊是来自什么地方的人。
“几位猜测不错,在下并非此地方的人,在下来自朝国都城一个商人家里,此次与我家夫君四处游玩,想要散散心,看看我大朝国的风景,一时间不小心,迷了路,便误打误撞来到了此地,还望几位公子,能够为在下指出回到都城的明路。”
墨雪渊语气十分委婉,将自己的身份巧妙隐瞒,一旁的澜倾遗揽着她,听到她的话,虽然有些想笑,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王妃说谎的能力。
“王妃说谎真是面不改色。”澜倾遗看着怀中的人儿,眸中无尽宠溺。
墨雪渊瞪了澜倾遗一眼,“难道王爷要告诉他们,王爷正是来自都城的澜王爷,一个堂堂王爷在自己国家迷路了,王爷不觉得这样告诉他们以后,王爷会后悔,本王妃这样说谎更好吗?”
“是,是,是,王妃教训得是,本王知错了。”
澜倾遗脸上划过一抹笑意,嘴角禽着宠溺,两人眉宇之间交流,落在几人眼中,像是一对刚刚在一起不久的夫妻在打情骂俏。
几人猜测,两人应该是新婚燕尔,出来散心,一不小心迷路了,一般这样的新婚燕尔出门,是不会带着下人的,所以墨雪渊的话落在几人耳里,几人没有一丝质疑也就全然相信了。
“敢问姑娘和公子如何称呼?”
方才带着三分醉意的男子看向两人,眉间皱起,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
墨雪渊看了澜倾遗一眼,将目光转向四人。
“在下名叫墨泷,我家夫君名叫白倾。”
“哦!我叫沐梁”
“姑娘,我叫牧幽。”
“方于!”
“牧寒!”
“能够认识几位,实属幸运,近几日希望几位多多照顾,有劳了。”
“无碍,无碍,你们二人既然来到这江南小舟上,就是缘分,我们也应当尽尽地主之谊才是,何来麻烦之说。”
墨雪渊浅笑,依偎着澜倾遗,虽然澜倾遗一直未曾开口说一句话,但是澜倾遗对着几人微微点头一笑,一个温柔的笑意便解决了所有人对澜倾遗的疑惑。
有些人便是这样,他即使告诉了你他的身份和名字,你却对他没有一点了解,可是有些人,比如澜倾遗这样的人,说简单,就是因为这个男子妖冶容颜,带着绝世妖魅,他只需要微微扬起一抹笑意,便是颠倒众生。
他无需要告诉你什么,你便知道,他是一个你无法去打扰的人,这般高贵模样落在人们心中,便是一个高贵的存在,无法触碰,也不能够去打扰。
“我与夫君两人想要回到都城,向家父报平安,可是奈何,此地不熟,周日行走,有些困额便来到了此酒楼,还好有幸遇到了几位公子,希望几位能够告知我两人,如何才能够找到回到都城的路?”
墨雪渊语言之间尽是礼貌,也尽是客气,虽然话语带着礼貌,可是在墨雪渊和澜倾遗心中,几人只不过是一个陌路过客,两人也不会因此有所动容。
“都城吗?”沐梁看着几人缓缓开口,墨雪渊抬头,眉间一皱。继而转头看向沐梁身旁几人。
“怎么了吗?”墨雪渊开口问道,对于沐梁忽然这般反应有些措不及防,其余几人抬头看向沐梁脸上划过的失落,默默摇摇头。
“墨姑娘你与白公子初来江南小舟上,许多事情你应该不知道。”
“牧幽!”牧寒冷声呵斥着说话的男子。
说话的男子正是牧幽,牧幽听到自家哥哥训斥自家,吐了吐舌头,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却又不得不听牧寒的话,默默的低下了头。
“牧寒兄,无碍!”
沐梁见牧寒呵斥牧幽,便抬头看着牧寒,嘴角浅浅勾起一抹释然,淡然开口。
“沐梁兄?······”牧寒看着沐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在沐梁心中,都城便是他的伤口,平日里,无论是谁人拿他开玩笑,他都会很生气,可是今日,牧幽这般说,沐梁居然示意牧寒无碍,牧寒有些愣住,抬头看向沐梁面前的墨雪渊,顿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沐梁公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墨雪渊看着沐梁缓缓开口,温柔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