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见霖站起身来对霓烟道:“烟烟,你留表嫂吃了晚饭,饭后孤派禁卫军送表嫂回府。”
霓烟道:“奴婢记下了。”杨见霖说完就走。
霓烟拉着王玿又闲话了一会,王玿试探问道:“太子,一向这般随和?”
霓烟道:“太子从小就随和,只是经历了太多不是他这个年纪该经历的事,他深沉了许多。但是,对他至亲之人却是随和可亲的。”
王玿迟疑一下对霓烟道:“烟儿,我觉得太子殿下对你别有情意。你身在局中不觉得,然我这个外人看来,太子对你心悦之。”
霓烟大骇道:“嫂嫂,不可乱说。太子与我亲切了些,我从小照看他,早就将他当做弟弟看待,虽然此话大逆不道,然这么多年看着他长大我也像个长姐一般爱护他,并无其他。”
王玿道:“兴许是我多心了,只是太子对你确实远超常人,他对你的事事事上心。你细想想就算他不是心悦于你,如此还是会招来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