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夺身体的阴魂大白天的不能出来,到底是怎么去夺舍的,还有发生这么大的事,没人道士和巫师去制止吗?
李盛煊问道:“后来怎么制止?还是继续蔓延下去,难道就没管吗?”
“当年兵荒马乱,日本侵略中华,日本人不知平南县的情况,几个连进去全军覆没,他们研究了好些日子,没研究什么所以然来,却又不敢贸然进去,最后飞机把平南县炸平了,自从那以后,平南县不管活人死人,从来没有人在进去过,当然,也没人在出来。”
我听到凤子煜的话,心里揪着,难道没了别的办法吗,
解放前,那时日子清苦,穷人家的孩子都会出去学门手艺开养活自己,阴阳师,道士,风水师……那类人可比现在多了。
师傅说现在天桥上,步行街,很多摆摊算命都是骗子,根本不会看相摸骨,或者学艺不精,比以前可差远了。
她等了几十年,才受到我这么有阴阳眼的徒弟,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去学。
这次襄南镇的事情,恐怕很棘手。
青兰问凤子煜:“现在平南县怎么样了?”
“改革开放,破除封建迷信活动,提倡火化,征服怂恿重新入住的村民,把地里的坟都挖了出来,尸体全部烧毁,不管近代古代的。好像近十年来在也没有发生过这类的事情。”
说到这里,凤子煜话锋一转:“只是我不确定,襄南镇的鬼拉棺和平南县的是否一样。”
我看了眼手机,正好晚上八点:“没事,到时候去雯雯家里一问就知道了,她奶奶是做这行的,懂得。”
这时,老板娘从厨房里上菜,断上一大海碗的水煮鱼,老板娘声音频率没刚才高了,语调阴沉平缓。
“吃把,水煮鱼。”
她把一碗热腾腾的水煮鱼放在桌子上,接着蜡烛被她抽走。
青兰连忙喊道:“喂,老板娘你把蜡烛收了,我们怎么吃东西啊。”
老板娘像变了一个人,头也不回的进入室内。
我望向老板娘背上,发现她双肩和头上的三盏灯,被灭了两盏。
传说人的身上有三盏油灯,一盏在头上顶着,另两盏在肩膀上。是人身上的阳火。人有了阳火,鬼怪近不了身。
晚上走夜路的时候,当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你猛然回头就会吹灭一盏,阴魂就会趁虚而入。
所以,当有陌生的声音叫你,千万不要回头。
老板娘双肩的两盏灯灭了。
灭了……
我的心猛地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承重的让我感到窒息。
老板娘被鬼魂上了身,师傅说我有阴阳眼,能看的见鬼。
可是我看不见,到底是什么东西上了老板娘的身?
难道是因为太黑了吗?
这时,一阵腥臭的怪味传来,臭味很浓郁,能把人给熏吐了。
我一回头,李盛煊和青兰已经饿得不得了,两人开始用勺子盛汤喝。
当我看向汤碗里。一大盘黑漆干枯的血水里,一只大蛇盘在盆底,它冒出头,双眼散发幽幽绿光,一动不动的盯着青兰伸过来的手,寻找机会,伺机而动。
我猛地大叫道:“青兰,小心。”
青兰被我吓一跳,手顿了下,不锈钢汤勺掉在地上。
凤子煜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一道寒光落下,尖锐小刀穿过蛇头,那条蛇脑袋被劈成两瓣,到在黑漆漆的血盆子里。
青兰用筷子把凤子煜的小刀夹出来,哭丧着脸:“我从早上吃了两个包子上车后什么都没吃,饿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看见热腾腾的烫,凤子煜你过分了啊。居然把烫给弄脏了,我们怎么吃。”
我和青兰说:“别吃。”
青兰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刚要下筷。
我冲她狠狠使了一个眼神,微微摇头,压低声音道:“别吃……”
青兰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两下,慌忙收回:“是……是脏东西?”
我狠狠的点头,她筷子哐当一声,落到地上。
身后,老板娘不声不响的把第二道菜端来来,阴沉寒冷道:“铁板牛肉。”
把一个大盘子放在桌上,也不看我们一眼,转身就走。
铁板上的牛肉滋滋的冒着热气,一大片的烤熟的牛肉被铁板烧的微微弹起,浇上花椒茴香等调料,香气扑鼻。
光看菜色恨不得下筷。
我不敢吃,青兰看见我没下筷,她也没敢下筷。
李盛煊看着铁板牛肉咽了咽口水,启风最淡定,从包里掏出聚光手电筒,往铁板牛肉上一照。
铁板烧上滋滋冒着热气,烤的喷香的不是牛肉片,而是大大小小的手指头,有大人的,有小孩的。
一根根人手指被烤熟,浇上花椒,香葱,桂皮,八角……
那让人咽口水的味道,浓香四溢。一节节的人手指被烤熟,那颜色形状,就跟烤香肠一样。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