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小姑娘商量,要不要把这些学子都弄到军营里待一阵…
读圣贤书是为考取功名报效国家,那前提得是有一副好身体啊!
小少爷满嘴的道理,他说:“人活七十载,便能在位谋事五十余载;若是没有强健的体魄,四十、五十余载便过世,那岂不是少为国家奋斗二十年!”
这话说的…
小姑娘默默离她哥远了又远。
她跟她爹悄咪咪讲,“安安瞧见了好大一个饼!”
姜寂臣不明所以,“何来的饼?”
他怎么没有看见?
姜安咂巴咂巴嘴,她哥画的饼呗!
就连胡晏都给霍长明竖起根大拇指。
“不愧是霍夫人的儿子。”
“你这头脑不该做将军,合该做生意!”
稳赚不赔!
这几句话说的霍长明呵呵直乐,“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天赋。www.caiqingya.me”
李星桑扶额,傻孩子,还真以为是夸你呢!?
黄昏时分,火红的云映照在雪上,像是身处梦幻之中…
各国使者同王爷拜别后,回了驿站休憩。
毕竟夜里还要来街上看灯…
小姑娘一蹦一跳的往回走,也在期待着夜里游玩。
“王爷…”
一名侍卫走近。
姜寂臣看着渐远的闺女,冷声道:“说。”
“京都那边来了四波人,趁着王爷和小姐今日都不在府,冲了几波,都被属下拦下。”
“留活口了吗?”
“留了…”
“孙管家带人去审,是谢家和宫中派来的。”
“还有一波是谢家买的江湖人…”
他招来观砚,“带着本王的令牌,再去军中调一队人来王府。”
“吩咐城门的将领,严查!”
“是!”
不过才月余,这就受不了了?
姜寂臣缓着步子往前走,眸色幽深。
当日夜里,镇国王府中有一人端着个木盒自后门而出…
一月后的京都谢府便收到了他家大公子的血衣。
听说,丞相夫人吓得当场晕厥过去,就连丞相也被气不轻。
整个谢府,人仰马翻。
“公子…”
云毅一脸愁容,“这都是老爷给你送来的第十封信了。”
谢云山喝着温酒,不甚在意,“放一边儿就行。”
“您真不看?”
“嗤…”
小将军不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过问兄长…”
他在北地多年,也不见他们担忧一下。
怎么,担心镇国王府会为难姓谢的兄长,就不担心他当年孤身一人来北地会不会被王爷一刀杀了?
他兄长是人肉做的,他就是铁做的?
父母亲的心都已经偏的没边儿了!
“公子…”
云毅的表情瞬间变得奇怪起来。
他想让公子别再继续说下去,可前面的话已经被听见了啊!
谢云山是背对着门口坐,他的后方谢怀青一言不发站着…
“怎么了?”
谢云山端着酒杯,嘟囔一声,“奇奇怪怪。”
这般说着,他也回头看去。
什么都没有啊…
小将军本就心绪不佳,“大白天的,见鬼了你!”
“去,再给小爷找壶酒来!”
云毅委屈,低声道:“孙管家说了,酒没有。”
趁着谢云山脾气还没起,他又说道:“您要是还想喝的话,孙管家还说他可以帮你去府医那儿要点药酒!”
“呃…”
谢小将军被噎住,悻悻住嘴,“不喝就不喝。”
上元第二天,漠北公主给小姑娘递了拜帖,同拜帖送来的还有不少好东西…
毛发光亮的狼皮,大块大块的赤金,各种草原上稀罕的草药,还有上好的良驹!
姜安挑挑拣拣,赤金肯定是要搬上摘星楼去;草药都送到了府医那处,看看有什么是胡晏此时用得上的,良驹和狼皮则给她爹和谢云山送去。
正言忙碌了好一会儿才把院子堆积的东西清空。
他擦擦额头上的汗,“小姐,那咱们回什么礼啊?”
“嗯…”
小姑娘坐在门槛上,手托着腮想了好一会儿,“她刚称王,要送也得送点用得上的。”
“正言呀,你去库里翻翻,什么暗器、武器的,能送人的都拿些出来!”
“还有摘星楼上那套马鞍,也拿出来吧…”
“暗组前些日子送来关于漠北的消息挑几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