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晏和叫来冯回:“杏园的防卫什么时候成了筛子,连本督的屋子都让人随便进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冯回拿袖子挡着脸:“回督公的话,这都是姜姑娘送来的,说是给督公您的礼物。”
“以前有人送礼,不都是你和王兴处置的么,为何让她进我的屋子?”陆晏和嫌恶地看着桌子上的一堆东西。
“以前那些巴结督公的人来,都是送金银,收与不收,都无大碍。可是姜姑娘送的这些礼物,我跟王伯不好过手啊。”冯回挠挠脖子为难道,“若要不收呢,人家姑娘家的一片心意,咱总得让督公知道不是,万一督公您也喜欢呢......”
陆晏和脱口而出:“我不喜欢!以后不许让她进来,若再有纰漏,唯你是问。”
冯回立马回道:“得令!有了督公明示,小的就知道该如何处置了。那......小的把姜姑娘送的这些都收走?”
冯回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手探过窗户就去拿桌上的东西,他一把抓起那块帕子,笑呵呵道:“好香,督公不要,便宜我了。”
“......”陆晏和冷着脸看他把帕子往怀里塞,突然觉得十分碍眼,顿了顿道,“放下,本督自己收拾。”
“啊?哦......”冯回悻悻地把手帕放回去。
“你先下去吧。”陆晏和硬邦邦道。
“是。”
待人走了,陆晏和站在桌前,蹙着眉,盯着桌上一堆意味莫名的东西静默半晌,最后拿来个小木箱,将东西一股脑划拉进去,把箱子扔到了柜子的角落里。
拿这点不值钱的破玩意儿就想收买他,姜宝瓷是脑子进水了。
当晚,陆晏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柜子角落里那一箱东西,就跟活过来似的,一件件跳出来在他脑海里打转。
第二日早膳时,陆晏和突然问起:“姜宝瓷几日来杏园一次?”
冯回道:“她日日都来,辰时点卯申时离开,比咱们杏园当值的还准时。”
难道是他上次的态度还不够坚决,让人误会他和李氏还有合作的可能?
陆晏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