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摇头失笑:“今夜到此为止,之后就交给光头吧!”
光头出来听到是君墨的声音,立即上前拱手道:“爷,他在赌桌上很警觉,不好下手作弊!
而且,他只玩骰盅,赌注大一些,他甚至会亲自查验骰盅,极其谨慎!
他自己赌场里的荷官,他甚至都不信任,连输几局就会要求更换荷馆!
单凭运气去赢玉佩,难度有点大,我与他对博多日一直没有成效!”
君墨点了点头:“难怪适才他要求换了三次荷官!既然不好下手,那便罢了!本王再想别的办法治他!”
玉九儿反对:“别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方法打击他们,放弃多可惜呀!”
她才刚赌过瘾,今夜若不是突发状况,她肯定能赢下一个环形玉佩。
光头道:“此前,我们找了四五个人与他过招,独眼还被他抓了个现行!若不是您来,我们忙活十来日,连他脖子上玉佩的影子都见不到呢!确实很难!”
“你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啊!以后这事就交给我吧!”玉九儿信心满满。
君莫垂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抓着她的手臂径直往小船停靠之地走去,准备乘小船上岸。
玉九儿边走还边左顾右盼,寻找首府的身影,却没有看他。
君墨酸溜溜道:“怎么?还真想跟他一起喝花酒?”
玉九儿压低声音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他今夜出现在这里,摆明了是想搞事,我不得应酬应酬?省得事情还没办好,地方就让他给端了!”
“这家妓院又不止这艘船一个点,岸上还有几处,就凭他?端到过年都端不完!”君墨语气里充满歧视。
玉九儿恍然,难怪这家伙一点都不担心。
“再说,本王已经打算换别的方式对付三皇兄,这妓院和赌坊,他想端便端吧!”
玉九儿不放弃道:“王爷,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我定能成功!”
“不行!”君墨拒绝得很干脆。
回马车的一路上,玉九儿一阵喋喋不休地劝说。
上马车后,君墨闭目养神,只道:“容本王再想一想!”
第二天夜幕降临时,玉九儿又缠着君墨带她去赌坊。
君墨坚决摇头道:“不去了!赌这种东西一旦沾染上,就会有赌瘾......”
玉九儿没等他说完就踮起脚尖,献上一记香吻,而后才振振有词道:
“王爷觉得我这么自律之人,会轻易沾染上赌瘾吗?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共同的事业,迫不得已才牺牲自己,混入鱼龙混杂的赌坊去搏一搏的啊!
昨夜只差一点点就成功,你不让我去,我浑身难受,我今晚铁定睡不着,实在不甘心啊!”
君墨轻叹一口气,妥协道:“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吧!再试一晚。今晚不成功,以后不许再去,本王会另想它法!”
“今晚定能成功!”玉九儿拉着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出门。
走出西兰院,她时刻记着自己现在是玉无双,迅速放开君墨的手,与他保持距离。
君墨看她正儿八经的模样,起了逗弄的心思,突然停下脚步,等她靠近,出其不意低头在她脸颊上迅速落下一个吻。
“王爷!你......”玉九儿捂住脸,慌乱地左右瞅了瞅,生怕被人撞见。
君墨脸上扬起笑容:“瞧你像只偷腥的小老鼠,还胆敢去赌坊混?”
望着玉九儿气鼓鼓的脸庞,求生欲极强的君墨迅速解释:“这附近都是自己人!放心!”
因为玉九儿要时常假扮玉无双,君墨已经提早吩咐封管家,西兰院附近都不让下人随便来。
每日固定时辰派人过来打扫和送吃喝后就要她们立即退下。
下人们即便感到莫名其妙,也没敢多问。
而玉无双的院子刚好安排在西兰院附近的院落,方便玉九儿随时变身应付突发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