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烨维护秦鹿,她做母亲的只是给儿子面子,而秦鹿,哼!
“……送娘娘回去吧,我没事。”秦鹿对褚烨体贴的道。
褚烨认真的看着她,那双有型的凌眉一直都没有松开过,就在他张嘴喊她的时候,外院突然传来呼喊,“娘娘你怎么了……蝶妃娘娘晕倒了……”
“快去……”
“我先离开……”两人几乎同时说话,秦鹿目送他的背影没进黑暗,站在族堂外的台阶上怔忡了许久。
“秦鹿。”禹君初走近她,声音刚落,一条温暖的大披风就罩了下来,把秦鹿包裹的严严实实。
秦鹿感激的笑笑,“谢谢你,禹君初。”
他笑着哎一声,“……走吧,我送你回去。”他的手刚搭上她的双手,便见凤昭竹走了过来,她身后随行的竟是凤诚,只听他对禹君初抱拳道:“……七王爷令属下护送秦家母女。”秦鹿立即和颜欢悦,“是呀,不劳烦你了,我有他送。”
禹君佑眼中的热情,立即一滞。
这时就听到凤驭天又邀请禹后明天参加族会,他随着禹后一行出了大堂,禹后淡淡的对凤驭天笑道:“……这都是凤族内部事务,本宫确实不能干涉。”
“要来,要来……皇后娘娘一定要来。”蝶贵妃的决定,生生又改变了凤驭天的计谋,所以明天禹后必需出现。
禹后看到了禹君初与他喜欢的姑娘秦鹿,本有意上前与秦鹿说说话,可是凤驭天一直喋喋不休。刚刚还提醒大禹人别再破坏他好事,却因蝶妃……这老家伙果真太狐狸!
禹后一面虚应着凤驭天,一面含笑的朝秦鹿点点头,眼中带着暖暖的笑,好似立即融化了清冷的黑夜,温暖如春的让人想去抚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秦鹿微笑着向禹后福了福身,对禹君初似羡慕的说,“你娘可真美。”
这时同昭竹又见到禹后身边的婉蓉,也不知道怎么了,立即急急的唤女儿赶快回家去。
秦鹿应着,又看着禹后笑着点点头,禹后同样如是含笑对她。便见秦鹿调头跑了,远远还能听到她向凤昭竹叫冷的声音……
禹后有一瞬间的触动,她想象中的女儿似乎就应该像……
凤驭天还在说话。
这时就听禹君尚突然问婉蓉,“……你觉得应该来么?”所问的是凤驭天一直“肯求”之事,明日族长选举大会。
婉蓉早就一副心浮气燥,眼睛快速的转了转,立即对禹后道:“……娘,我们就参加族会吧,您看玄门主他多热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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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族会。
族会开堂,四方相关人士坐定,除了大堂左面上位空缺,其他人与昨日坐次基本相同。
待众人一安静下来,凤驭天又是一番激昂讲说,好似凤族族长人选除了他凤驭天,便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人选似的。
蝶妃岂能甘愿,儿子回来了,她所有的筹码又握在手中,于是这一派明确的支持黄门主凤临天。
天门门主凤御天今日称病说他人老了,不能再干涉族政,于是弃权。
地门门主昨日被凤驭天暴了冷门,一向低调的凤霸天也有心寄于门主之位!不想今日下来,凤霸天一直稳坐钓鱼台,竟然一声也不吭,好似玄门与黄门的争夺,与他毫无干系一般。
午后,与昨日相同,依然是在族堂用过午膳,只是现今物是人非,堂堂的一族之长,说异主就异主,这对于像秦鹿这般普通族民来说,一时还真难以接受不。
秦鹿本不想再来参加这场族会,可是母亲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拉着她前来,就是小秦辉她也没有带。但是久久下来,她却发现,母亲时不时朝凤霸天那里探视。
蝶妃咄咄逼人,论理论据比之凤驭天可算不相上下,凤临天渐渐成为凤驭天最大的阻碍
“天女长老,请你说一句话,这凤族族位到底是他坐,还是老夫坐!”凤驭天粗气粗气的说,似乎磨尽了所有耐性,蝶妃强势的阻碍,他心里不由得大怒,凤九天可是被他拉下来的!
天女长老神情严肃,“此事从长计议,玄门主请先暂压怒意,不妨一问在场众人的意思?”
凤驭天先声夺人,先朝禹后问道:“若是大禹,又将如何决择?”大禹收复苍月其心可明,又岂能容忍晋国的人在凤族独领风骚!
此时,禹后轻扶着头似乎瞌睡了,凤驭天就又问了一遍,口气隐隐有些压抑。禹后缓缓醒过来,却先拿了一盅茶轻轻饮起来。
上座天女郑重的看着禹后,似乎也非常关注她的意思。
这一切只因三天前从晋国秘密传来的一则消息,晋国似乎有向凤凰山动兵的际象……只怕此闻一传引出骚乱,所以这则震惊的消息,被凤族最高领导者暗压了下来,并用诸多借口征调族兵下山封道,那么晋国动兵一事便从此密不透风。
若真有意外,大禹皇后与太子、两位王子全部在他凤族,那么凤族便多加了一层筹码。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天女注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