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南蛮族族长及所有族民同聚一堂,于大族堂齐拜禹君鹿为凤主,血染凤旗迎风飞扬,堪堪高挂于南蛮族境。
跪了一地之众,禹君鹿却不敢轻易受之,“南蛮族长你们先行起身,可否告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禹君尚兄弟三人本存小心,此时仍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为何南蛮族对皇姐方是一副归顺之意?父皇也未有来此的际象,那么他们这是……
禹君初一直护于禹君鹿身后,见众人对她的问话只是和颜而笑,一时并不作回答,于是他随即又问:“族长大人,可知我大禹皇上身在何处?”
南蛮族长五十多岁,身宽体胖方是一位爱笑之人,未语先却喜笑颜开,对禹后及禹氏兄弟便一一上拜,身后的族人也如是而行,这才听族长笑着说,“……皇帝陛下即时将到,请众贵人先移驾大族堂,请请请……”
一众人行过大礼之后,南蛮族长立即着人安排迎客之宴,来来去去的族民热情而真诚,好似禹君鹿一行的到来是非常荣幸之事。
不仅热情恭敬,更添几分臣服之意,使一行人更加摸不着头脑,但听南蛮族长知晓大禹皇上的下落,想必有这种优待果真是与禹皇有莫大关系。
不过禹君尚等也不能掉以轻心,一行人随南蛮族族长进入大族堂后,已着金谷等暗中亲卫立即查探,待金谷等悄声返回时,正值南蛮族长设宴款待他们之时。
“你是谁……”金谷正为四下一片无异而奇怪,却在回族堂的宴客正厅过道上发现一个鬼祟身影,那黑影通过隙开的厅门往里面张望,立即被金谷抓个正着。
“啊……谁,谁抓我?”听其声音却是个女人,金谷虽觉她不似有异,可来南蛮实在是过于顺利,他岂能掉以轻心,又想可用此人试南蛮族长一试,于是揪抓起人直接摔进正热络的大厅之中。
“啊……”尖叫的女音突然响起,瞬间破坏了厅中和乐气氛。
金谷抓起人丢在了花厅正中,眼见三殿下凌眼寻问而来,立即对上位禀报:“属下适才在门口抓到此人,她一直往长公主之位探望,似有所图……”
禹君鹿微怔,“她是什么人?”娇颜微凌,眯眼打量南蛮族长,不怪呼她心生疑虑,南蛮族长尽心款待,却不告明原由,试问谁能够安然处之。
那人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而南蛮族长也方是一脸诧色,好似当真不明究竟一般。
禹君初冷颜上前,一面推开摔在地上之人,一面相问南蛮族长,“……族堂中任何人也能轻易出入?不然族长大人为何好似不认识此人。”正脸翻了过来,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因为痛意而苦着一张脸,一见有人挨近她,以为是摔倒她的人,不禁娇声骂起,“……坏蛋,干嘛对人家这么粗鲁,我做错了什么啊……”
说着,眼角就挂了泪,委委曲曲的盯着禹君佑,一双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
禹君实一怔,只是一个小女娃?
“哎呀,是阿娇呀,你怎么又偷偷溜进来了,唉……”南蛮族长听出此女声音熟悉,方是一脸痛心疾首猜出了她身份,看来这叫阿娇的女孩儿,以前也没少给他惹事生非。
女孩儿惊觉露馅了,立即推攘禹君初,怪之怪她好奇心太重,可千万不能让族长给抓到,不然老爹再不能饶了她。而禹君初以为她要逃,条件反射去押人,却被她一口咬住了手,“呃……你!”另一手一扬下意识掴回去,却被另一道女音快速制止,“君初别伤她……”
禹君鹿惊喜的看着他抓住的人,只听她又说道:“她是我的恩人,还不快放了她。”挣扎之下,阿娇头发凌乱不堪,听到有人要救她,立即两把搁开了乱发,一看是一身艳红锦衣的美丽女子,先是一怔,似惊于对方高贵美丽呆了呆,却又立即一吓,这才想起她是被人当场抓包的,赶紧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叩头认错,“……阿娇错了,阿娇再也不敢了,您骂我吧,打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哇呜……”
“阿娇,你还是和原来一样爱哭啊……”禹君鹿可没忘记她和褚烨离开时,这丫头哭喊的有多么伤心,“……可是好没有良心的丫头,怎么把姐姐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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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禹君鹿讲起与褚烨的逃亡,禹后方快难过死了,对着阿娇就心生几许亲和之意,准了爱热闹的她就留在他们歇息的院子里玩,直到晚间了才命禹君初送人姑娘回去,同时给她的父亲带去了许多谢礼,这时南蛮族的人才知老实巴交的孟阿爹,当初救的那一男一女身份竟如此尊贵。
南蛮族长趁机说火凤公主与本族颇有缘,趁势拉近两方关系,这才明白他的故作神秘,让对方心生了警戒,急说罪果,“……并非在下有意而为,实在是救南蛮的贵人方有留言,若火凤公主路经我族之境,一定要尽心款待于您……”
而问其贵人是何人时,南蛮族长却笑而不答,只说,“甘夏扰事,我南蛮差点灭族,多亏有贵人相助,他是火凤公主的有缘人,公主应该猜得到才是,呵呵……”
至此,一行人才当真相信南蛮族的诚心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