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家学?”
“家学。”语棠曲着手指稍微用力:“奴的爹爹曾是前朝宫中御医。”
齐烨颇为意外:“真的假的?”
“奴哪敢诓骗世子爷,爹爹医术极为高明,最善草药,良药、毒药,尤其是这毒药,在宫中时,什么有毒,什么没毒,爹爹尝上一口便知。”
齐烨张了张嘴,觉得这业务水平…挺特么拉胯的,不过有一说一,胆子也是大。
“前朝晋王一党欲毒杀太子,事情败露后爹爹因此获罪,奴也进了教司坊成了官妓,本朝大赦,奴虽离开了教司坊却无一技傍身,只得委身于此苟且度日。”
齐烨哦了一声,心无波澜。
教司坊都不如寻常的青楼、花船,至少青楼和花船还有的赚,再看教司坊,赚的钱都要交给宫中,至于里面的妓家,连个磨损费都没有。
对于这种看着就命苦的女子,齐烨见的太多太多了,他已经过了可怜别人的年纪。
上一世,他还记得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时,去了一家洗浴,不懂得如何拒绝别人,莫名其妙的上了一个钟。
那个钟,仿佛有着魔力一般,那一刻,是不是爱情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最后,掏出了满是划痕屏幕雪花的oppo,给人家的白色ipone14proax扫了五百八十八块钱。
对方含情脉脉,劝说着以后少来这种地方,一看自己就是个好男人,于是又拿出手机给自己扫了三十块钱,温柔的让自己去买瓶护手霜,手,太粗糙了,都给人家一百块钱一双的丝袜摸起球了。
爱情,持续到了电梯口。
齐烨微微闭上了眼睛,专心享受着语棠的揉捏。
许久许久,齐烨猛然睁开眼睛。
“要不,咱弄个足疗吧,不,是打造行业领头羊品牌,如何?”
语棠面露困惑:“足疗?”
“没错,足疗,往死里宰有钱阔佬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