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户部尚书,面对张瑞山的挑衅,赟乘泰冷笑连连,然后扭过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没人吭声,没人出来,即便有人觉得可以和张瑞山掰头一下,也和自己的衙署或是利益不相干,再者还真就是如张瑞山所说,光知道马牌这事,具体情况不了解,不占优势。
张瑞山轻佻一笑“没人说马牌之事,本官可就回班了啦。”
群臣气的够呛,龙椅上的天子都想骂人了。
一时之间,大殿之内的气氛变的极为尴尬。
想反驳吧,不了解内情,光知道个大概。
不反驳吧,张瑞山太他娘的嚣张了,这件事总不可能真的允了吧。
“此事明日再议,倒是皇庄灾民一事,朕无时无刻不挂念着,户部何在。”
天子开口了,满面不爽,又提起了灾民。
赟乘泰出班“老臣在。”
“下了朝去皇庄为朕巡查一番,莫要叫百姓受了屈…”
话锋一转,天子又道“听闻那考取马牌之地就在皇庄旁,既如此,赟爱卿也巡查一番吧,事实如何,又是何内情,为朕查探。”
赟乘泰满心无奈,只能点头称是了。
京兆府,没敲打明白,反而让张瑞山给群臣一顿干,对于这个结果,天子明显不满意。
说是让赟乘泰看望灾民,实际上是奔着马牌的事去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事,朕不同意,赟乘泰你看着办,找茬,挑刺,反正不能让马牌这个事通过!
赟乘泰明白,群臣也明白,天子金口玉言,基本上这事算是彻底被否掉了,就看赟乘泰找什么理由了。
倒是张瑞山,回班了,路过一群文臣的时候还微微哼了一声,一个能打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