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烨站起身,躬身施了一礼“若事不可为,世伯无需为难。”
“无甚大不了的,闯再大的祸,宫中也不会将你如何,去吧。”
“多谢老大人。”
就这样,齐烨带着刘旺离开了张府。
待二人走后,张瑞山不复刚刚那般一副无所吊谓的模样,长叹了一声。
“本可做逍遥世子,为何沾惹这朝堂是非。”
“老爷说的是。”管家走了进来,为张瑞山添了杯茶“老爷何须忧心,您也说了,无论齐烨闯了再大的祸事,宫中应是不会将他如何。”
“当初虽是为这小子遮掩,可此事毕竟是因老夫而起,本以想着是先叫宫中知晓,却未成想齐烨会插手此事。”
“那老爷您的意思是,帮着世子爷算计一番太仆寺?”
“先观望观望再说不迟,既他恶习难改,总要长进一番才是,自己长了本事,才可独当一面。”
“老爷就不怕您若不插手,世子爷他闹的太过火?”
“齐烨过火?”
张瑞山冷笑道“太仆寺就不过火吗,要老夫说,这朝堂,这京中,这天下,就应多一些齐烨这种人,人人过火,人人疯魔,人人癫狂,那些蝇营狗苟之人才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说到这,张瑞山长叹一声“想当年,老夫也是个疯魔癫狂的俊美少年郎,奈何,奈何啊,岁月,终究是磨灭了老夫的凌云之志。”
管家张了张嘴,没好意思吭声,年轻那时候您长的就挺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