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他正利用民间疾苦煽动民怨,玷污儒家的名誉,通过整治贪官污吏以赢得民心,同时还不择手段联合各方力量,意图将散布在秦国各地制造事端的儒家彻底钉在历史的耻辱板上。
他也自认为近来的策略布局极为高明!
然而,
不论
其手段如何高超绝伦,
也难以令扶苏与胡亥两人对他争夺秦国王位之事望而却步。
不论其智谋如何深不可测,
也无法让向来傲气的扶苏亲自派人前来,表达某种意义上的“认输”。
此外,
他究竟有何极度渴求之物,竟在扶苏手中?
嬴泽自己都一头雾水。
眼前这位扶苏门客所言何意?
尽管内心满是困惑,
但嬴泽外表依然保持着淡然自若。
“扶苏让你带来的是何物,竟能称得上是我极度需求的?”
嬴泽轻轻敲击桌面,发出询问之声。
跪在他面前的扶苏门客闻声,
立刻从怀中取出一方精致的锦盒。
“禀告嬴泽公子,此乃秦王陛下赐予扶苏公子的监国重器,扶苏公子特命我转交于您!”
“这块传国玉玺的副印,加上门外此刻正用于裁决咸阳贪官、恶霸的天问剑,以及公子您自身持有的令牌。”
“恭贺嬴泽公子,三大监国信物已尽数归于您的掌握之中,预示着您的宏伟计划已然达成。”
“三大监国信物尽归手中,完成了宏大计划?”
扶苏门客仍恭敬地跪在地上,言语间充满敬畏之情。
而旁边的嬴泽,
此刻却是满脸困惑不解。
他的宏图大志,始终是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铲除对天下有害之人,消除那些心存敌意的势力,
从而获取系统奖励,增强自我实力和影响力。
何时,
这目标转向了三大监国信物?
这些代表秦王嬴政赋予三位公子监国重任的重要物品,
难道可以随意赠予,任意交易不成?
嬴泽心中疑云密布,此前从未考虑过这一点。
那悬挂于门外,原本属于胡亥的天问剑,
之所以被他借用,
纯粹是为了合法行使处置咸阳贪官、百官的权利,
他可从未想过要将胡亥的天问剑占为己有。
至于扶苏手中的玉玺,
嬴泽更是没有丝毫觊觎之心,从未动过占有它的念头。
“你们究竟知晓些什么?”
嬴泽眯起眼睛,
实在无法理解扶苏和眼前这位门客的心思,
为何莫名将监国信物送过来,其中缘由何在?
“嬴泽公子,您的谋略令人不寒而栗,智慧让人惊叹不已,手法使我等策士黯然失色。然而,我们并非愚钝之辈,已洞悉您所有的筹谋。”
“我们已经看清秦王陛下离京后,胡亥公子、赵高府上的众多高手,乃至扶苏公子,以及儒家,是如何步步踏入您的棋局,如何被您巧妙玩弄于股掌之间。”
听闻此言,
嬴泽一时语塞。
他未曾料到,因系统奖励驱使,
自己早对那些对大秦并无益处的儒家弟子萌生杀机,
即使他们不来找茬,自己也会对他们举起屠刀一事,
竟然被人看穿!
这些人是否猜到了他拥有金手指?是否猜到杀人能够获得巨大好处?
嬴泽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而眼前的扶苏门客紧盯着嬴泽的表情变化,突然仰天大笑。
“嬴泽公子,扶苏公子与我等果然所料不差!”
“咸阳的一切,果真全在您的掌控之下。”
“您从一开始就瞄准了胡亥公子和扶苏公子的支持者,从一开始就将目标锁定在秦国王位之上。”
“翻手乾坤,覆手风雨,仅凭一己之力操控大秦所有势力,嬴泽公子,您是我见过最为卓越的统治者,您是我所遇众生中最为可怕的一位!”
“扶苏公子虽败犹荣,我们作为扶苏公子的门客,虽败亦无怨无悔。”
“但我们恳请公子,在您完全执掌咸阳监国大权之后,能放过扶苏公子一条生路,并严格按照大秦律法处理儒家之人,不要因扶苏公子一人,导致无辜的儒家弟子遭受不应有的处罚。”
扶苏门客伏地叩首,情绪激昂,滔滔不绝的话语如同江河直泻,让嬴泽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任由对方反复请求,不停颂扬。
“公子,这人说的什么意思?公子你最近的行动背后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