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问:“他的弱点究竟在那里?”这确实令这位流落的楚人陷入思考困境。如果他知道赢家的任何缺点或者漏洞,他会立刻说出来。对他而言,赢家唯一的弱点就是他是一个人,是可以击败的,是有办法解决的。起码,不是像那种无敌生物“青龙”。
在这次会面之后,人们不禁重新评估起那些来自“神秘种族”的消息与预设。他们先前被告知的,是关于将来的事件描述,言辞准确,预示性强——那位拥有预知未来力量的神秘人士的族人必定也有着同样能力,这些事根本不用过于关注。
“我只是想知道他的缺点在哪。” 罗马的最高执政者此刻异常激动。来这里的目的是找解决方案而非盲目赞美赢家。“永远只听得他的好话让我厌烦,我要寻找针对赢的方法,而不是欣赏。”
至于这个流落的楚国人士提出的“弱点”,的确让他陷入了思考的难题,因为在他了解的事实下,他确实找不到明显的破绽让赢家失势,除非他能提供赢家真正的缺点或者软肋。在他的眼中,赢家是一个能与人类共存的,是可以打败的,至少不是那种如传说中那般坚固的怪物级别的存在。
如果非说弱点,恐怕也就是这一个了——他是人!尽管他在天人之上的力量强大无比,但在某种程度上他依然有人性的一面,并不是毫无破绽的存在。
元首回答,“阁下的问题确实尖锐,如果一定要讲出弱点,我想我可以直言——尽管他拥有超出普通人间的力量与地位,但仍无法逃离作为个体的命运。就如同您提到的,始皇帝赢政,亦同样受到人的限制。他的力量可能无坚不摧,但在特定条件下仍会被牵制。”
这段言辞或许显得卑劣,甚至触及了一代 ** 之名,但这并非故意为之——就像这个楚地遗臣所表达的那样,赢泽的势力太过庞大力量太过强大,几乎没有任何可挑剔之点,除非你将人性视为一切可能性之钥,而这是人性的独特之处,既成为最强的优势,同时也构成了最大的劣势。
拥有“人性”的同时,赢泽拥有强大的内心,他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助力,但这份人性,也为他带来的决策带来了诸多干扰。在他必须作出决断之际,往往因人性中的善恶交织而难觅最优解路。
在这个世间的任何事物之中都有着两面性的影子:好处背后往往蕴含瑕疵。正如赢泽掌握了无尽力量一般不可忽视这一原理——他拥有的能力越多,伴随的风险越大,代价也就越高昂。在此之前,秦国面临的敌人或许无法达到此等层次的强大威胁。然而,赢泽的实力飞跃已经远远超过了人类所能预见的界限。
罗马的领导者自尊高傲且自信正义,他认为自己做任何事,都能做到光明正大,自己同样是一个坚守道义的正人君子,因此对于残弱妇幼出手的事务,他会非常不齿。
但在得知消息后,这份轻蔑一并变成了战战兢兢的紧张感。事情尚未开始,但他知道,这位所谓“神秘人”的言行是有依据可信的,不可能空穴来凤。
即便如此了解这一切又如何?灾难即将笼罩整个军团,知晓这些又能为他们带来什么实际帮助?他们的前进速度无法超越青龙的速度,若此刻发难,半途之间一定会遇到赢泽的身影。
于是,除了事先做好预案和准备工作,罗马人别无选择。过程极其漫长而压抑,在这等待的时刻下罗马领袖如坐针毡,时间看似走得很缓慢。他知道他的队伍无法与速度如闪电一般的神龙匹敌,因此即使现在得知消息立即出发也无法避免遭遇。
除了等待,他们别无他法。这段漫长的静默等待,成为了罗马领袖痛苦的煎熬,哪怕这段时日不长,但对于他而言每一秒都在飞速流逝。随着时间一点点推进到赢泽的接近时间前10分钟,眼瞳中的疲惫似乎已经开始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