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家心知肚明,前来求亲的公主们的最终目的只在嬴泽一人。因此无论是在宫中的任何身份人物,无论是 ** 还是秦国的官员,此时都只能望洋兴叹,即便是公主愿意留下也与他们是毫不相干的事。塞琉古帝国、古提帝国、马其顿、蒲氏帝国,以及亚洲诸城国及帕伽马王国六个强大的国度,他们的势力不容觑;尤其是考虑到嬴泽在他们心目中的威望尚未崛起前,秦国对茨评估是客观严谨的:每一座国力都在某种程度上与当时秦国有相近的表现与影响力——这意味着秦国必须给予高度关注与尊重。对于他们而言,当时只有翻译才能处理关于中国的交流事宜,他们理所当然的觉得根本不需要接触秦国文化与语言,因为他们坚信,未来秦国会是他们版图的组成部分。
然而,在当今的时代背景,这些人居然尝试用略显生涩的秦国语进行正式礼节,“吾等恭请王侯赐予恩泽于臣下,请王陛下接受吾辈敬意,欢迎秦国的太子殿下莅临。”。这段话显得相当粗浅,还带着几分不协调与混乱福然而从他们的笑容里流露出来的难堪中,可见一斑的,他们在这简练的几个字中,付出了多少努力、花费了多么长时间去学习。这使得正在观看这一切发生的情景的嬴政似乎提前预见了自己的伟大成就:“如同统一世界一样”。自他诞生之日起就立志要消除七大国长期的纷争,让整个华夏大陆的人民免遭战乱苦难,获得和平的生活,当他达成这一使命的那一刻,认为自己无疑是所有时代的领袖,是最有贡献的英雄,最值得选之子称颂,而且他是唯一的存在于世上、无人能够超越的领导者。“我就是命所归!没有任何人能像我这么伟大”。
直至这一刻他意识到了改变的想法:在众多求爱的公主心中,真正的领袖并非是他,而是嬴泽,尽管眼前的他只是一个还未成为正式王位继承饶太子,但在民众心中的权势与影响力已经超越了自己。这使他深信,世上最具贡献的领袖即是赢泽,在人们心目中,他的身份已远超太子的地位,在秦国,民众已经视他为自己心中的王——而只是未公开承认罢了。嬴政从未在嬴泽身上除了骄傲、自豪感受到任何负面的情绪,他内心充满了深深的震撼:“大秦国的壮丽景色,让人感叹不已。”。假如他没有坚强的内心抗压性,在这一刻可能就会激动到泣涕成行了吧。
赢奚的情况完全不同,此时的他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笑容和泪水交织在一起。过去的他对皇权争斗表现得那么真幼稚,一个的秦国皇位何足挂齿?相比之下,那些尊敬并崇拜秦国的西方强国的地位更加渺,毫不相称。
在得到嬴政准许后,各国使者和公主们这才大胆地抬起头,目光直逼两个宝座上的一老一少,即老一辈的赢泽和年轻一代的赢家。没错,嬴政为赢泽准备了一把镀金的宝座——唯一能够给予的至高礼遇——无论是权柄还是尊崇。赢泽显然已经站在巅峰,嬴政再也没有其他物品可作为奖赏,唯有那看似可有可无、但象征权威的龙椅。